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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把孩子给陆靖郗(2 / 2)

在我离开前陆靖郗送我了一把瑞士军刀,他语气淡淡的解释说,他曾用它杀过第一个人。

我走之前问过他一个问题。

“你打算怎么待戚薇?”

“我的人,我会护着。”

我全身湿透的离开,随后发高烧在医院住院,医生叮嘱我说:“你身体虚弱,不该糟蹋。”

我点点头说:“我会注意的。”

高烧退了之后我把粉色的头发全部染成了黑色,又联系了苏徵曾经留给我的几个人。

我要让季岩清楚我的仇恨。

我身上的伤全都要还给他。

以及薄谌的祖父。

我千方百计的打听到季岩的下落,在晋州会所里取乐,我带着人赶过去的时候他正在兴头上。

我让人压住他,看见他丑陋的下面。

我闭了闭眼,用陆靖郗给我的瑞士军刀一刀一刀的在他身上刻画,他嘶吼却不肯求饶。

随后我脱下身上的衣服,只兜着内衣内裤,把刀扔给手下,让他按照我身上的疤痕给季岩刻。

我全身疤痕全部都要一模一样的还给他。

划完以后我拿回我的瑞士军刀,我一件一件的穿上我的衣服,笑说:“我身上的这些疤痕全都是拜你所赐,此刻我还给你!还有你也别得意太久,因为我们的爸说过,季家早晚都是我的!”

他吼道:“你做梦!”

我提醒他说:“遗嘱在路上。”

只要有遗嘱,我就能得到季家。

我让人松开他,随后带着人离开。

但在会所楼下看见一众熟人。

洛楚辞、宋静霆、宋岐、洛筱筱、戚薇、荣浩东、季沐等等,我认识的以及我面熟的都在。

包括消失已久的薄谌。

洛楚辞眼尖的从人群中看见我,喊着:“季总,你怎么在这里?赶快过后,我们一起玩。”

季总?!

呵,全江城的人谁不知道我被季岩赶出了季家?他现在喊我季总也无非是在打趣我。

我擦了擦手中的血,洛楚辞过来拉着我过去坐下,还故意让我坐在宋静霆和薄谌的中间。

他递给我一杯酒让我喝,但被薄谌拦下,“洛楚辞,她身体不好,喝一些果汁就行了。”

我冷笑,不稀罕他的关心。

我和薄谌没有大的矛盾。

但隔阂在心中已经生成。

我接过洛楚辞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搓着手笑说:“没什么的,洛楚辞你有烟吗?”

此刻的我很不知所措。

恰巧这时,有声音响起。

“祁鄞哥哥,我回来了。”

我点燃洛楚辞递给我的烟,吸了一口抬头望着忽而出现的人,笑问:“你叫陆羲和对吗?”

她很漂亮,清纯的漂亮。

而我母亲说的对,我和她一样妩媚。

妩媚中透着一股子狠劲。

她点头说:“嗯,你是?”

我轻轻的吐了一口烟圈,指了指戚薇,“认识她吗?你认识她的话就应该认识我吧。”

我就不信陆羲和不认识戚薇。

“认识,我姐姐。”

听到这话的戚薇神色没有半分变化。

洛楚辞他们的神情都很惊讶,戚薇淡淡的解释说:“她总说我是她姐姐,但我不认识她。”

顿了顿,戚薇问:“你和薄谌什么关系?”

陆羲和下意识解释,“朋友。”

戚薇问:“哦,朋友需要这么亲热吗?”

我抽了两口烟,宋静霆忽而从我的手中抽走烟,温言的劝着我说:“念念,你身体不好。”

我笑问:“小叔这是关心我?”

荣浩东拍了拍脑袋,“又怎么是小叔?我一脸懵逼,你们之间的关系怎么这么复杂?”

宋静霆没搭理他,“你知道我心疼你。”

我笑,心里却死寂无光。

“我知道啊,小叔很爱我的。”

听到我说这话,薄谌的脸色特别阴沉,阴沉到快要吃了我,但因为陆羲和在,他没有说话,没有承认我是他的妻子,没有打断我和宋静霆的暧昧话语,更没有在她的面前介绍我们的关系。

“念念,你的情绪不对劲。”

“小叔,我需要你啊。”

我需要他给我遗嘱。

已冬至,几个月的时间,遗嘱肯定到了他的手里,但他沉得住气,一直都没有联系我。

“咦,你手上怎么全都是血?”

荣浩东问我。

我没乱阵脚,低头看了眼手中的血,轻描淡写的说:“没事,不过是刚才杀了一只鸡。”

“你还杀鸡啊?”

恰巧这时,季岩身上裹着白色的床单从楼下跑下来,身上全都是血迹斑斑,他伸手指着我,语气阴狠道:“季玖,老子一定要让你赔命!”

警车几乎和救护车同时到达,我看了眼稳如泰山、云淡风轻的薄谌,突然明白置死地而后生的意思,陆靖郗想要让薄谌做一个选择。

选我还是选薄家。

薄谌选择了我。

起码现在是这样。

他发了话,“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此刻,警局的人没敢带走我。

薄谌起身拉着我的手腕离开是非之地,我离去之前看见季岩眼中的无尽恨意。

我静默的坐在车里,而身侧是薄谌,他一身黑色的西装,头发一丝不苟的梳着,以前我很迷恋他现在这个样子,但现在我是恨极了。

恨极他待我的态度。

恨极他对我的不管不问。

恨极他总是不能保护好我。

我忽略身上的疤痕,伸手握住他的大掌,笑着说:“祁鄞哥哥,还是陆羲和喊的比较甜。”

薄谌冷道:“你不必拿她说事。”

“祁鄞哥哥,我不喜欢她这样喊你。”

“宋念,告诉我这样做的理由。”

我说:“季岩当众人的面赶我出了公司。”

“所以你就这样待他?宋念,商业场上胜负很正常,你为什么就不能等我回江城处理?”

“等你?我等的起吗?你一消失就是几个月!你总说让我等你,可你何曾让我等到过?”

“我在部队,军令如山。”

好一个军令如山!!

我冷言问:“陆羲和今天怎么在?”

“你确定你现在要质问我这些?”

“我为什么不能问?”我说。

“她是跟着戚薇过来的。”

顿了顿,他道:“你变了。”

薄谌的语气里透着失望。

更透着一股子彷徨。

“薄谌,我累了。”

薄谌侧过脑袋,眸光冷漠的望着我,他从我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嗓音坚定道:“薄太太,你现在必须要为你自己犯过的错误而负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