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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庭陨落之后第45节(2 / 2)


  松醪了然,又一个妖孽,期待问:“那你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吗?”

  丹曦:“....你是妖皇之子,难道也不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

  “我还真不知道。”松醪捂脸。“欢迎加入药物而二起屋耳爸以追更我当时跟后简吵架回家后又跟父亲吵了一架,离家出走。”

  甲板上众玩家忍不住脸部肌肉微微扭曲,白帝传从后简出生写到天庭建立万年后白帝送别扶澜天帝,并未写到一万年前,也没写后简与松醪结为道侣。

  这俩太折腾了,小说里从确定关系到大结局,九分九合——注:九代表极数,也就是很多次,而非指九次。

  现实里也不是没见过分分合合的情侣,但再能折腾的小情侣,分分合合个三次也差不多了,要么尘埃落定的结婚要么彻底分手,后简与松醪就不,这俩分合上瘾了。

  以至于很多不知情(以为真是游戏世界)的玩家问候狗策划祖宗十八代,不会写爱情可以别写,为什么要给人喂屎?

  不论男玩家还是女玩家都消化不良,有的觉得松醪大好出身与资源,却无心事业,一心扑在女人身上;有的则是年下小脑斧很好磕,但这小脑斧作天作地无理取闹到恨不得与太阳肩并肩,公主病王子病在他面前都要甘拜下风。

  这么个奇男子,妖皇没打死他是因为亲生的,但后简是怎么没忍住不彻底分手的?

  总得来说,和女朋友吵架后回家,回家后和老爹吵一架再离家出走,这操作很松醪。

  “我当时正喝闷酒呢,突然就天翻地覆了,魔物蔓延。”思考须臾,松醪又补了一句。“欢迎加入药物而二起屋耳爸以追更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好像看到了刹那的星光璀璨,有点像风飞沙的星辰大阵,我当时还以为天庭和妖都开战了。”

  丹曦问:“妖皇也一无所知?”

  虽然松醪十足不肖,但毕竟是和挚爱生的崽,还是唯一的崽,松醪想通过妖皇了解一些军机以外的情报并不难。

  松醪的神情有一瞬的低落。“父亲他们也在末日之灾时陨落。”

  丹曦侧目:“妖皇也陨落了?”

  五花马道:“会不会是妖皇和天庭同归于尽了?”

  丹曦与松醪齐道:“不会。”

  五花马吓了一跳。“两个对立的国家打起来打出同归于尽结局又有什么稀奇的?”

  松醪道:“父亲打不过后简。”

  丹曦道:“天宫没有妖族遗骸,而且即便是妖族想到了歪门邪道,也没法解释至今未散去的魔雾,魔雾肆虐,妖族也不可能好过。”

  五花马很想说那可不一定,核冬天下全人类都不好过,但谁敢说未来一定不会发生三战?

  丹曦不理会玩家们的插科打诨,继续道:“你方才说妖皇他们也在末日之灾时陨落,难道死得不止妖皇?”

  “妖族三分之二的上层一同陨落。”松醪道。“陨落得非常突然,什么话都没来得及留下,不过我问过不少人,三分之二的上层陨落与父亲有关,他当时召集了所有妖族上层,要用妖族的大型生灵阵帮助天庭。不过可能怀疑天庭,所以只出动了三分之二的妖,自己也没上,阵法启动没一会妖仙便集体陨落。再之后出现了一大团魔雾,只是一团,不是现在这样遍布全宇宙,但非常浓,浓得如同活的。父亲与魔雾大战,战死,魔雾被击碎,此后蔓延整个宇宙。”

  “听起来像是天庭做了什么。”禾红道。

  丹曦道:“天庭没必要那么做。”

  禾红赞同,妖皇既然打不过后简,天庭自然没理由搞什么高危操作。

  “大型生灵阵是什么?”五花马好奇的问。“居然要三分之二的妖仙才能启动?”

  丹曦看着松醪,不知该怎么说。

  松醪坦然道:“风飞沙炼化星辰,改造星辰,将星空改造成一座大型阵法,增加星辰宇宙的灵气产出。妖都借鉴星辰大阵,也将自己统治的疆域改造成了大型生灵阵。”

  五花马:“那不就是抄袭吗?”

  松醪莞尔。“怎么能说是抄袭呢?抄袭的前提是创造者有能力捶爆抄袭者的脑壳,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只有妖都有第二座以星辰为文饰的阵法?能抄也是一种本事。”

  五花马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了。

  风飞沙,玩家对其昵称大宝。

  关山月的大弟子,后简的大师姐,天庭黄帝,抄她的作品,确实需要本事。

  松醪看向丹曦。“我说了那么多,你是不是也该回馈点情报?”

  丹曦道:“我们比你更迷茫,末日之灾时三合星域突然失去与天宫的联系,最开始以为是妖都开战了,不知道搞了什么歪门邪道,但一番互相试探后两边发现都不清楚怎么回事。将军们便准备快马加鞭回妖都与天宫看看什么情况,但才出发,魔雾便蔓延开了,此后再不得脱身。”

  “那妖族军队如何了?”

  “合并了。”丹曦答。“魔物太强大,不论是天军还是妖军都无法单独应对,只能合并。”

  松醪露出讶异之色。

  “你还有什么想了解的可以问檀弓,她也是天庭时代的人。”说完丹曦又转头对檀弓道:“送他去里面休息,给他最好的疗伤丹药。”

  檀弓比丹曦礼貌,没抓着松醪后颈皮拎人,而是做了个请的姿势。

  松醪从檀弓的仪态里感觉到了一点熟悉的味道,很久以前他去天宫找后简时,天宫的修士与仙人做请的仪态。

  还透着一点麻木与好奇,对他与后简死不分手,不对,是为什么不彻底分手的麻木,什么时候彻底了断的好奇。

  早期的时候还有不少人开盘口赌他与后简什么时候彻底掰,谁下注的时间最接近谁就是赢家,庄家是望君朔。

  他知道这件事后找安愚合作,一起下注,成为那场赌局的唯一赢家,赢得钵满盆满,赢得望君朔那个满脑子腐的家伙倾家荡产,痛哭流涕的向他道歉,发誓再也不写后简和同性的本子,就算写后简的本子也只写他和后简的异性本子,虽然她从没写过异性之间的本子,但她会尝试,并且再也不拿他俩啥时候分手这种话题打赌。

  松醪接受了她的道歉,当然,赢的钱没还,找安愚帮忙是要给钱的,而钱进了安愚的口袋就别指望她吐出来,那就是一只只进不出的貔貅。但他消了望君朔还欠着的那部分赌债,毕竟是后简的师妹,不看僧面看佛面,只让望君朔答应写一篇自己和后简的本子。

  “你在天宫任职过?”

  “我是天宫的禁卫。”

  松醪讶异。“可我没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