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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1 / 2)





  如今群臣万箭齐发,若是能平息一件,也能暂时堵住他们的口舌,恰巧中元节将至,回头再设宴群臣,召集百官赏花灯猜灯谜,来一个君臣同欢,这些事不就全都按下去了吗?

  秦峥心中打得一手好算盘,可是路放听到这话,却是冷扫了她一眼:“不要胡说。”

  这……怎么就胡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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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日,秦峥去看望路锦,却见路锦精神倒是比之前好了一些,只是问起来,每夜几乎不能安眠,痛苦不堪,憔悴不已。秦峥颇为同情,便道:“游喆怎么不跟着你来?”

  路锦哼道:“他怕是如今沉迷女色,才不舍得来呢?

  秦峥闻言,不由诧异:“他?沉迷女色?”

  路锦笑了:“等以后你就知道了。”

  秦峥听了,只好不再问了。

  一时路锦问起朝中情景,秦峥据实以告,又说起如今自己的主意来。

  路锦听了,眯眸望着秦峥半响,忽然道:“我路家从未有三妻四妾之事,我祖父一生只娶我祖母一个,父亲也只有我母亲,我一共兄弟八个,全部是一母同胞。”

  秦峥闻听,却是忽然想起苏盼和路锦大肚蹒跚的情景,又想着这要大九次肚子才能生下路放路锦等九个孩子,当下不由头疼不已,对那未曾谋面的婆婆颇为同情。

  路锦病歪歪地靠在引枕上,叹了口气道:“不过呢,如今到底不是从前了。如今路放为皇上了,若是只有一个皇后,确实说不过去……”

  况且……她歪头看了看秦峥的肚子,平平的,丝毫没有要孕育子嗣的迹象啊。

  秦峥也感觉到了路锦的目光,顿时觉得肚子那里发痒。

  她不着痕迹地蹙了下眉。

  路锦扯出一个笑来,安慰道:“你不用担心,左右已经有路不弃了。”

  可是秦峥却是明白的,路不弃是路不弃,到底是有点不一样的吧。

  如果她久久无出,怕是路放的压力会越来越大的。

  一时她深思有些恍惚,告别了路锦,回到自己的太和宫,谁知道这里却有御医一个等着自己。她扫了那御医一眼,隐约记得这个大夫叫王志春,是个妇科圣手。

  当下王志春给秦峥把脉时,恰巧路放过来了,当下王志春过了脉,向路放道声:“回禀陛下,皇后娘娘气血通畅,体健神旺,一且安好。”

  明明是好事儿,可是秦峥却发现,路放的眸中明显划过一丝失望。

  秦峥心里明白,想着看来他还是着急啊!

  当夜秦峥闷闷不乐,路放见此情景,便要抱着秦峥上床疼爱于她让她开心,可是谁知道刚躺在那里,秦峥便感觉不对,再一看时,竟然是来了月事。

  秦峥心知孕育一事彻底无望,便觉得有些失落,便将路放推到一旁,道:“你走吧。”

  路放颇不高兴:“没用处了,就要赶我走?”

  秦峥蔫道:“只能看不能吃,谁也不高兴。走开走开!”

  路放不愿意走,便道:“有我在,总能给你暖床。”

  此时秦峥听闻,不由哼道:“你原本比不得汤婆子。”

  路放无语,绷着脸站在那里道:“真不要我?”

  秦峥拧眉道:“除非你让我如那夜那般……”说着,斜眼看路放。

  路放顿感不寒而栗,最后咬牙道:“罢了,我去两翼室中去睡。”

  当下路放离开寝殿,来到两翼室中,此时恰好大多宫女依旧在教养嬷嬷处,宫内人手困乏,当下可怜这一国之君,自己点了灯烛,叠床铺被。

  他其实还是有许多政务要做,当下取了昔日诸葛铭上本的折子,细细看来。正看着时,忽听到外间有敲门之声。

  路放并未在意,只以为是秦峥派了宫女过来,当下只道:“进来。”

  谁知道这宫女推开门,婀娜走来,却是陶婉,此时陶婉淡点朱唇,额间贴了花黄,妆容秀丽。她本就生得姿容秀丽,如今稍事装扮,却见朱唇榴齿,嫣然巧笑,盈盈跪下,口中只道:“婉儿拜见皇上。”

  路放抬眸,淡扫她一眼,道:“你怎么来这里?”

  陶婉绽唇含笑间,略向前一步,便有暗香盈盈而来:“婉儿见皇上夜间读书,恐皇上困乏,特意去御厨房端来宵夜,请皇上品尝。”说着,只见她手中提着一个食盒。

  路放确实觉得腹中有些饥饿,便道:“也好,拿上来吧。”

  当下陶婉将食盒放在桌上,抬起皓腕,露出半截玉白的膀子,将那食盒打开,端出里面吃食,却是一盏久炖的补汤,两块桂花糕,并一壶御酒。

  路放见了,并不想喝酒,便取来补汤和桂花糕来吃。只是吃时,蹙了下眉,命陶婉道:“你先退下吧。”

  只因陶婉身上有香气扑鼻而来,可是这香气一闻便是凡世俗品,原比不得秦峥身上暗香,似有若无,唯有宽衣解带后凑近了细细品味,方能闻到。且那暗香悠沉绵长,余味十足,让他每每闻到,便恨不得将她翻江倒海地弄个生死不能,然后再将她吃下肚子去。

  陶婉听了路放所言,却是不想走的,可是又不敢不听令,只好故意道:“皇上,婉儿还有话讲。”

  路放放下那糕点,淡道:“有话便说。”

  陶婉微微上前一步,却是越发距离路放近了,她挽起袖子,眉眼一垂,却是流下两行清泪,一边哭着一边泣声道:“婉儿今日做梦,却是梦到云若公主和皇上少年之时,只见公主和皇上一起坐在石上读书,心中很是欢喜。可是谁曾想,这一梦醒来,竟然是空空一场,原本已经是物是人非了!”

  路放听了,却是并不动容,只是道:“世间之事,原本没有不变之理。为人在世,自然不能沉迷过去而不看眼前。”

  陶婉忽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抬眸间,眸中有泪,泪中都是情意:“陶婉求皇上开恩,将陶婉留在皇上身边侍奉,也算是了了昔年公主的一片心意!”说着,却忽然间解开衣衫。

  如今正是夏末,这衣衫本就极薄,她只略一扒开,便将那大片春景露出,雪白团腻,好不丰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