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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2 / 2)


  “怎么,你以为她已经死了吗?”施夜焰调侃。“这么重要的筹码,任谁都会小心握在手中的,但她是否重要,全在你一念之间,不用现在给我答案,我给你时间做衡量取舍。”他抬手拍了拍施夜朝的肩:“想清楚,对你来说什么重要,或者什么才是你不能割舍放弃的。”

  施夜焰前脚离开,a后脚跟出去。

  约莫半小时后,远在m国某人的电话响了,a轻快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

  “你真应该在场,看看他那张想杀人的表情。”她笑着,但笑声未消眼神却已转为黯淡的灰色:“施夜朝终于也有今天,如果他选择你,我一点都不意外,别误会,我指的是选择放弃你。”

  她顿了顿:“要和我赌一局吗?——顾落。”

  电话那端沉静了许久才响起一个平静的声音,“不。”

  接着,那边挂断了电话。

  ***

  手机刚刚被人从耳边拿走,顾落便听到门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俄顷,门开了,一个男人走进来。

  以顾落的角度,只看得到他一双皮鞋,但那人的眼神从进门那一刻就已经落在她身上。

  “今天感觉如何?”

  几乎每隔几天就会听到的一句询问,有人如实报告过,他倒是极满意,然后打发了所有人出去,屋内只留他与她。

  他提起脚跟向她走近,顾落垂着的眸子轻轻阖上。男人的气息越发靠近她,视线将她完整的扫过一遍,而后单膝蹲下,倾身过来。

  顾落像是有感知般偏头避开他的吻,男人顿了片刻,掰过她的脸强行吻住。

  顾落睁开眼一脸怒容,偏偏头被他扣着无法再躲闪,就这样被强吻了去。男人极其有经验的掐住她的下颚让她的牙齿用不上力气以免自己再次被咬伤,丝毫不理会她的僵硬与抗拒。

  自认为缠-绵的一吻结束,索尔仍然舍不得离开她的唇,一下下舔-舐着,嗓音微哑:“你的嘴唇是我尝过最美味的东西,和你接吻才是真的接吻。”

  顾落双手双脚被缚,双手抓着椅子两侧扶手,因为太用力指甲深深陷入皮质内。索尔仿佛看不到她眼中的厌恶,神情依旧陶醉。

  蓦地,索尔把她打横抱起来到里间,将她放在床上,自己半撑着身子压住她。顾落挣扎着想要逃离他的怀抱,却被他一句话惊得汗毛竖起。

  “三个月多月了,你的身体应该已经恢复了。”索尔单手在她小-腹上摩-挲,又来到她-胸线处似有若无的碰-触。“顾落,我想和你做点更亲-密的事,让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顾落身子一僵,冷冷的瞪着他。“碰了我,可有想好你会付出的代价?”

  索尔莞尔:“中国不是有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低头在她的肩头上印了一吻:“你会喜欢上我的,通常我征-服女人是先从床上开始,只有你是例外。”

  当索尔的手隔着衣料掬-握着她胸-前的一方绵-软时,顾落能做的只有用尽全身力气来躲避他,并且在他褪去衣衫防备松懈时弓起膝盖击向身为男人最脆弱的一处。

  索尔的欲-望正跃跃欲试,此刻痛得白了脸,撑在床上痛苦的咬牙。顾落只想离他远一点,甚至从床上滚到了地板上。待索尔缓过疼痛,过来就要拎起她。

  顾落哪里肯就范,激-烈的反抗。“你能关得了我多久?一点儿不为自己留后路?”

  “怎么?还指望有人来救你?施夜朝吗?他最近将会忙得很,根本没有时间来管你。”

  她像一只泥鳅般灵活,索尔抓不稳她,索性起身,一脚踏在她小腹上。“上次是我放他一马留他一命,但若有必要的话——”

  “你就只会用阴招?”顾落以冷笑打断他的狂妄:“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我和他之间并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我们的关系不过是建立在利益至上,我们不会为了谁真的牺牲自己,他是他,我是我。”

  顾落这么极力的撇清和施夜朝的关系更让索尔看明白他们的感情,心中不免妒火中烧,就连棕色的瞳仁里透出的目光也变得狠戾:“若真如此,为什么在你得知腹中的孩子没保住时,我在你眼中看到了类似绝望的东西?”

  他脚下施力,冷眼注视着顾落因此蜷了身-子:“你在乎他,在乎这个孩子对吗?”

  钻心的疼,毒一样涌进她的四肢百骸。“没有女人不在乎她的孩子,这是女人的天性,但是并不是所有女人都在乎孩子的父亲。”

  轮到索尔冷笑,他移开脚,在她身边蹲下来,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拉起。“你真是这么想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那么,如果你的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呢?你也会这么在乎这个孩子吗?”

  顾落脸一白,“你、做、梦。”

  索尔撩开她的衣服,触碰她身上还很明显的伤痕。“想必刚刚你也接到了消息,施夜焰给他出了个选择题,不如我们也来玩一玩,我同样给你一道选择题:怀我的孩子,或者……我通知他来救你,哦不,如果他知道你们的孩子还在,应该会不惜代价来讨人的吧?”

  顾落知道,通知施夜朝来,最可能的结果只有一个:凶多吉少。

  她沉默了好久,终于给了他回应:“我想见顾尹。”

  ……

  ……

  ☆、第80章 刻 之入骨

  第七十八章。

  顾落沉默了好久,终于给了他回应:“我想见顾尹。”

  而索尔听了这话顿时就笑了,“要我提醒你现在是被我软禁着吗?不你是想见谁就能见谁的。”他把顾落重新抱回床上,刚要倾身去强-吻就发现顾落的不对劲。

  她双眉紧蹙,脸色泛白,索尔一松手她的身子便立即侧过身去痛苦的蜷成一团,双手抱着头却倔强的不肯发出声音。

  “头又痛了?”索尔心一悬,立即叫人端来药喂她吃下。她这个样子他已经见过太多次,是脑部受创留下的后遗症。

  服过药后,索尔没再碰她,等她头痛症状见轻时才靠过来把她抱在怀里。“别反抗,我只是抱抱你,什么都不做。”

  其实顾落没有力气再反抗,闭着眼别无选择的忍耐。索尔知道她并没有睡着,只是不愿面对自己。“告诉我,我要怎样做才能得到你?你一定不相信,从你举着枪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就对你感兴趣了,后来的每一天我都在想你。”

  他轻叹,“相信我并不想用这种方式把你困在身边,但你拒绝我拒绝的太干脆,不这样你永远都不会看我一眼。”

  在此之前,索尔为见她所制造的“偶遇”并不少,但无一例外都被顾落视若无睹,要么干脆掉头就走。她并非在躲避他,只是在她眼里连把他当做擦肩而过的路人都不愿,这个女人做事雷厉风行,以至于总给人一种时间不够用的错觉。

  似乎他这番话并没有打动她,反而让她越发反感的偏了头。索尔捏住她的下颚,“女人,你知不知道过分的抗拒对男人来说其实是一种诱-惑与挑衅,会激-起男人变-态的征服-欲。”

  顾落紧闭的双眼因这句话微微睁开,终于有了反应:“三个多月前我重伤在手术台上时,你是否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