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第82节(1 / 2)





  点完了,纪弘修回头问古初晴:“你要吃什么?”

  古初晴:“两碗稀饭,两笼包子,两根油条。”

  老板娘听到两人点的东西,神情一顿:“咋了,你们昨晚没吃饭啊?哎哟,可不能这样,饭得顿顿吃,别东一顿西一顿的,把自己胃弄坏了。”

  古初晴讪笑,不接话。总不可能告诉老板娘,她不是一顿没吃,而是一天没吃……

  老板娘关心地叨絮了两句,也不顾旁边是不是有人还排队等着买早餐,转身就把古初晴两人要的东西端上了桌。

  这可是自己看着长大的闺女,和别人不一样。

  “赶紧吃,可别饿出个好歹来。”说罢,老板娘又多放了一笼包子到纪弘修面前:“小伙子,第一次来咱店,送你一笼包子。我给你说,你可不能欺负咱初晴。”

  老板娘也不管纪弘修听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一边说,一边指着店里的其他客人,一副为古初晴撑腰的模样,放话道:“看见没,初晴头上虽没长辈,可在坐的都看着初晴长大的,咱们都是她娘家人,你要是对初晴不好,回头,大伙一起上你家,找你长辈理论去。”

  纪弘修:“……!!!”啥意思?

  还不待纪弘修说话,老板娘又神奇地来了一句:“看你样子,家境肯定不错。但初晴也不差,她有房,等她毕业了买个车,也算是有车有房一族。你在咱镇上也呆过半个月,知道咱镇里最有钱的马屠夫吧,那可是初晴表舅,最疼初晴了。”

  “……”纪弘修一脸懵逼,完全跟不上热心老板娘的话。

  第79章

  纪弘修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老板娘说的是啥意思, 他俊脸木讷, 耳尖上泛起了一圈红晕, 就差没有一头扎进包子笼里。

  他抬头, 凤眸往古初晴看去,心道:就这彪悍女人,他可没福享受。

  谁知一抬头,就见古初晴抿着嘴, 正似笑非笑地睨着他,那笑, 莫名让他爪子有点痒, 有种想要顺手给她一爪子的冲动。

  他斜了眼古初晴, 高傲地哼了两声,埋头就开始啃自己的包子。

  笑,笑,笑,笑个屁。

  这女人啥意思!

  难不成,她对自己真有那方面的意思……

  纪弘修脑洞大开, 不知想到了什么, 本来还气哼哼的眸瞳中, 竟带起了几分旖旎, 可那旖旎刚起,脑袋下意识一摇,猛打了个颤清醒过来。

  呸呸呸……打住, 不能再想。

  眼前这女人漂亮归漂亮,但却是朵霸王花,两人要真处对象,万一惹她生气了,那他还不是被她打得满头包啊!

  不行,不行,太特么吓人了,他可不是受虐体质,才不想天天被媳妇打。他的媳妇必须是小家碧玉,温柔可人的。

  至于古初晴,还是留给福气比他更大的吧。

  纪弘修收回心绪,埋头把整个包子塞里嘴里,也不知是不是想避开古初晴,不大会功夫,就把桌上的东西消灭了干净。吃完后,他随手丢了张绿皮钞票在桌上,也不等古初晴吃完,拔腿就离开了早餐店。

  刚踏出早餐店,就听见老板娘那毫无避讳的大嗓门,“初晴,那小伙子长得这么好看,你可得看牢了,千万别让他半路飞了。上次这小伙子在你家呆了半个月,我给仔细看过了,品性还不错。”

  听见这话,纪弘修脚步踉跄,险些摔了一跤。他眼睛一瞪,伸耳朵想听听古初晴是怎么回的。

  “付大妈,他是我朋友,我们没那层关系。”

  古初晴看着热心邻居,有些哭笑不得。

  她可是要招婿上门的。纪家条件太好,肯定不会让纪弘修做别人家的上门女婿,所以,她和他从一开始就没可能。

  不过,这找对象的计划是得展开了,回头开学了,就去考察考察小本本上记的那几个人,要是品性还行,就追追看……

  古家,可不能断在她这一辈。

  想到这里,古初晴又有点惋惜。

  哎,要是纪弘修不是纪家的就好了。相处这么久,他虽拽儿吧唧,但性子还真不错,长得又好看,很符合她的审美观。最重要的是,他是一个天生就具有灵力的人,和这种人生下古家继承人,天赋绝对不差。

  但一切前提都被入赘这个门槛给拦住了。欣赏归欣赏,但她没心情去撩,撩了也是做白功,何必呢……

  付老板娘呵呵一笑,打趣道:“朋友,朋友,谁还不是从朋友开始的。”

  小姑娘,脸皮薄。瞅瞅,还不承认呢。

  那小伙子可是第一个住进古家的男人,这都前脚跟后脚了,不是在处对象是干啥。

  纪弘修听到古初晴的回话,暗暗吐了口气。还好,姓古的没那方面的意思,要不然他以后还不知道该怎么和她相处。

  听完墙角,纪弘修轻松地回了古家。

  古初晴吃完饭回家,第一件事,就是点了两只香给一直关在屋子里不出来的风书兰,并告诉她,今晚就送她们回乡。

  风书兰叫住古初晴:“古大师,去了海市你要小心。”

  古初晴回首,目光微顿。

  风书兰:“凌家的大本营在海市。我那渣父一辈,应该有七个兄弟,且还个个都会道法,我十八岁那年和他入城,曾听到他叫一个小孩七弟。”

  风书兰知道古初晴和凌家有血仇,昨晚静下心来,她把生前的事理了理,想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不想,却从中发现了好多可疑点。

  风书兰觉得自己很傻,当年那么多疑点摆在眼前,可她却天真的一无所知,直到死时,才窥探到了一点边缘。

  凌宗敀明明说他是逃荒去的村子,然后和母亲结的婚,既是如此,那他又是从哪来的七弟。她记得年幼时,凌宗敀还曾让她叫过一人个三叔。

  那三叔眼神犀利,看她的目光带着她不懂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