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分卷(15)(2 / 2)


  他赌赢了。

  那些看守的兽兵?

  原本看守的兽兵很多,见掀不起大浪后就慢慢变少了,别小看他们几个,再不济他们也是军校出来的。

  蔚崇终于搞清楚了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祁沛把一切都算好了唯独没有把自己算进去。

  你就没有想过自己吗?

  这个问题倒是让祁沛一愣:我有能力为什么不吸引火力呢?难道让他们几个小屁孩?毛手毛脚的再影响计划?

  蔚崇鼓掌,假模假样的:祁元帅好善良啊,祁元帅真是为人着想。

  你在讽刺我。

  我看你自己一个人办的事情挺好的,完全不需要队友。

  祁沛皱眉:这哪能一样?他们还小。

  蔚崇冷笑两声,反问:你有多大?

  祁沛被这句话噎的无话可说。

  他们是逃了,你呢,你还在这里,说不定逃了他们还不来救你,你自己想想,你觉得那些兽兵是吃素的吗?不会伤你吗?你不怕你死了吗?你年纪这么小前途无量,难道就想折到这里?

  祁沛不认同他这个观点:但是我如果有这能力我不去做交给其他人万一拖累了整个计划,死的人将是更多。

  蔚崇抬手:好,那我再问你一句,如果用你一人之死换得百人性命,你换吗?

  换啊。

  十人!

  依旧。

  一个人,一个和你没有什么关系的人,甚至是你讨厌的人你会去换吗?

  你这是在说你自己吗?

  蔚崇:祁沛!!!

  祁沛轻笑:我没有讨厌的人,凡是我讨厌的人我会亲手解决掉。军人的职责意味守护,守护万人千人百人十人一人都是守护,有什么区别?

  倘若我为国家牺牲,我会被载入史册受后人尊敬,那我为一个人牺牲,那个人会生生世世铭记着我,同样都是纪念,后者不过是没有前者来的深刻,可同样值得珍惜。

  听他这番话,蔚崇总感觉有种说不上来的地方,无欲无求?生死看淡?

  没有人教过你,你要爱惜自己吗?

  祁沛想都没有想摇摇头:我没有父母,从小又在D区长大,你应该知道D区什么坏境Alpha可当街标记强暴Omega,没有治安没有管理没有人帮,只有一双拳头可以帮自己。

  谁不自私啊,我小时候只要有吃的,哪怕是我自己不吃,我都要毁了不让不让别人吃。那里太过黑暗,人心不足蛇吞象,人心都不是正的,杀人刮骨,吃肉喝血,与繁华的其它区域是两个极端。

  小时候战火连连,后来被一个人所救下来,他教了我很多知识,还将我送到程元帅身边,我才一步步走到现在的位置。

  生命很珍贵每个人都只有一次,谁都害怕,但是军人不能,既然穿上了这层衣服,背负着这层责任,有这样子的能力,那蔚崇你说,我不来谁来?

  蔚崇不说话,这话题太伤感了,祁沛虽然嘴上不饶人,做事动手,但从来没有出过人命。

  三言两语带过这些灾难的经历,其心智已经是多数人无法达到的境界。

  仿佛给他一柄剑,他就能破除万难。

  蔚崇手托着地屁股挪到他身边,抬手摸摸他脑袋,目光深情,隐隐约约透露着丝丝慈爱: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一声爸爸,正好我缺个儿子。

  第20章

  祁沛:

  微微眯起眼睛,伸手揪住他脸颊:蔚崇,我发现你啊,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嘶疼,你松手。

  嗯?叫什么?

  蔚崇自以为很凶的瞪着他:我比你大,你不能这么侮辱我啊。

  没有啊,我只问你叫我什么。

  蔚崇感觉他手下越发的用力,仿佛要将自己脸颊上面的肉给揪下来。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我是怕你伤心故意说的?

  没有!

  蔚崇:

  真疼,哥,祁哥哥~

  不行哦,撒娇不管用。

  蔚崇哼了一声,这祁沛未免也太记仇了吧!分明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让他喊出那个称呼。

  算了算了,他宰相肚里能撑船,他大度!

  细若蚊蝇,不仅小声还含糊不清道:爸爸。

  这是哪儿来的蚊子叽叽喳喳的?

  蔚崇:!!!

  气呼呼的,行啊你祁沛,现在就让你嚣张一会,等以后他非要日的他叫爸爸不可!!

  祁沛更加用力,好笑道:蔚崇,记性真不好啊,想日我啊,先看看你有没有那本事。

  蔚崇内心哭泣,差点忘记了祁沛这个狗能听到他心声。

  但是输人不能输面,不争馒头争口气,他死鸭子嘴硬。

  好啊,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若是有一朝我有本事将你压在身下,你要是敢求饶,我日你三天三夜。

  说完后也不知道是觉得时间太长还是短,总觉得不恨。

  他改口:我日的你下不来床!

  说完后蔚崇就后悔了,他在心里啪啪打自己的嘴,说什么呢说什么呢说什么呢!!

  蔚崇啊蔚崇,你当着一个未成年小朋友的面说得什么屁话。

  哪能带坏小朋友呢!!

  祁沛笑得意味不明,看着直叫人心里发毛。

  行啊,我先日的你死去活来。

  啊?啊?什么意思?

  刚想着祁沛就要扒自己衣服,吓得蔚崇赶紧捂住自己领子像个

  被流氓猥琐的贞洁少男一般,惊慌失措。

  祁沛,冷静,我开个玩笑,你不能这么干这事,你是正道的光

  祁沛见人吓得脸色苍白,松开手扶平他领子:逗你的,看你吓那样,我是那种人吗?

  蔚崇捂着自己领口,晃晃脑袋,声音轻颤:这这可说不定。

  嗯?

  在蔚崇心里,祁沛保不齐是能为了恶心他什么事情都干出来的。

  祁沛开口:你放心,我还挺正人君子的,要是我真想对你干什么不对,我是绝对不可能对你起歹心的,看看你那样啧啧。

  最后那个啧啧就很灵性,蔚崇不服。

  他远离祁沛面壁思过,反省自己。

  他这样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