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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后,仙尊日渐疯魔第41节(2 / 2)


  “嘎嘣”一声,外头的壳差点磕碎了阿九的牙,里面的白色东西却过于绵软,直接黏在了他的上颚上,烫得他一个激灵,他立刻转过身去,努力将那半生不熟的面团从嘴里抠出来。

  “怎么样?”渺渺凑过去问他,“好吃吗好吃吗?”

  “嗯……”阿九嘴里叼着黑褐色的外壳转过头笑着说,“好吃的。”

  渺渺有些欣喜,她没想到自己的厨艺竟然天生这么好,真不愧是拥有火系血脉的天花板,烹饪的火候掌握宛若天生。

  “那我也尝尝。”渺渺说着就要咬那面团,阿九立刻把东西从她的手里抢了下来,“主人!”

  渺渺看着他飞速抢走了自己手里剩下的那一块面团,有些惊讶。

  “主人,我胃口好,这两块都给我吧,行吗?”阿九捧着两块面团笑着问。

  “这……行吧,我房间还有灵果,你既然喜欢吃这个,就吃吧。”渺渺找了个地方坐下,双手托着下巴看着他吃。

  阿九感受到她期待的目光,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扯下一块粘着外壳可以拉丝的软糊糊的面团,非常“享受”的将那东西塞进了嘴里。

  渺渺微笑的看着他,心说这孩子真可怜,恐怕是没吃过什么好吃的,这样一块简单烹饪的东西都能吃的这么开心,把他带在身边还是挺不错的选择,以后有机会的话,带他去上次的酒楼尝尝。

  阿九艰难地咽下一块面壳,手有些发抖,他勉强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主人,我有点渴了,我出去找点水喝。”

  “我帮你取水来。”渺渺一下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在这儿慢慢吃!梦魇兽,你别跟我去,你好重。”

  说着渺渺便将梦魇兽塞进阿九怀里,然后一阵风似的出了厨房,四处寻水。

  厨房内,气氛一下就变了,梦魇兽看着阿九眼眸中隐隐闪现的金光,“嘤”一声想要跑,却被阿九捉住了后爪,拎了回来。

  “来,乖孩子。”阿九语气平静,眼中带着笑意,梦魇兽却瑟瑟发抖的看着它。

  “帮我吃点,怎么样?”阿九说。

  “嘤嘤嘤嘤……”梦魇兽几乎要哭了。

  “变大点,一口就吞了,就当吃药吧,好不好。”阿九循循善诱。

  梦魇兽:“嘤嘤嘤!”

  渺渺拿着水回来的时候,阿九正坐在灶台旁发呆,梦魇兽却变了一副模样,气息奄奄的趴在地上,一脸想死的模样。

  “水给你。”渺渺看了眼梦魇兽,疑惑问阿九,“它怎么了?”

  “馋,我不给它吃面团,它生气了。”阿九说。

  “这样吗?”渺渺笑着抱起梦魇兽,戳了戳它的鼻尖,“你原来也这么馋呀,那我再给你做一个吧,怎么样?”

  梦魇兽立刻就开始发抖,挣扎着想跑。

  “算了,它应该更爱吃灵果,主人,谢谢你,特意为我烹饪,我已经将它们全部吃完了。”阿九真诚的对她表示感谢。

  梦魇兽敢怒不敢言。

  “要不,我再……“

  “不必劳烦主人亲自动手了。”阿九赶紧说,“主人,梦魇兽它困了,不如带它回去睡觉如何?”

  渺渺想了想,自己确实也有些累了,今日忙了一天,还未来得及歇息,确实很想回去泡个澡。

  阿九见她同意,总算是和梦魇兽都悄悄地松了口气。

  当晚,渺渺泡了澡,啃了两个灵果,便与星卯一起抱着睡了。星卯似乎习惯了睡在渺渺这里,每天定时抱着枕头出现,轰也轰不走,渺渺也乐得有人陪,抱着她睡,暖融融毛乎乎的,睡眠质量直接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第二日,便是正式入学。

  由于初级试炼通过的人太多,所以这次根据灵力值测算,渺渺被分到了中级班,俗称……跳级。

  褚涣宁坐在课堂上,正在悠哉喝茶看书,一抬头,看见忽然出现在房间门口的渺渺,差点一口茶喷出来。

  今日来授课的是一位老玄武,年纪不小的老人家,满脸威仪,郑重介绍道,“这位是程渺渺,朱雀族,由于入学试炼表现突出,战斗力强,擅长火系术法,书院酌情考虑,将她先安排在这里,跟大家一同听讲。”

  渺渺礼貌的跟所有人行了个礼。

  下边没有人说话,大家都呆呆的看着渺渺,她今日依旧是一身粉色,阳光正好,她面若桃花双眸明亮,朝大家一笑,便是千种甜美和美艳的暴击。

  大家倒吸一口冷气,随即疯狂的讨论起来。

  昨日参加试炼,他们知道这位传说中比武招婿的程渺渺也在,但是当时人太多,就算想看也只是远远地看一眼,听听她的事迹便再没有什么机会靠近,可是今天,她距离这样近的站在他们面前笑,实在是……

  宛如做梦。

  褚涣宁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几乎要窒息了。

  他化形到现在已经快要五百年,而渺渺现在只有两百多岁,完全就是个小丫头,他来之前还在吹嘘自己可以在书院带她横行,教她读书过秘境,可是现在!

  人家第二天就跳级了!

  褚涣宁当即就想跑,这还给不给人活路了?若是自己父亲听闻这件事,恐怕要连夜带神铁来弄死自己。

  正这样想着,台上那老玄武先生便若有所思的扫了褚涣宁一眼,似乎在暗示他什么似的,褚涣宁抚了抚额头,开始焦虑的抖腿。

  渺渺啊渺渺,你怎么这么能啊!真是气死我了。

  渺渺寻了个空位坐下,感受着大家的“注目礼”,倒是并不在意什么。

  知道自己盛名在外之后,她便不在乎其他人的说法,该如何做便如何做,并没有什么所谓。

  台上的老先生看到大家反应激烈,静静等了片刻,见许久大家都不安静下来,只好敲了敲桌子,干咳两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