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的那么理所当然，假如有心理学家专门为一个孩子设立这种体系，那么，谁都可以成功，无非就是短期目标设立的尺度问题，这能通过阶段性试验来完成。

“不，不不，陆，这些内容听起来很神奇”科曼已经找不到其他词组来形容自己的惊讶程度了：“但这并不是我们要寻找的真相，也不足以造成你当下的心理挤压，我们还需要把记忆往后推进。也就是，后来呢？”

陆远借着描述，描述那记忆里别人都过着美好、青涩的日子。

后来？

后来陆远发现自己和其他孩子有了很大的差别，他开始格格不入了。

这或许是陆远一生中很少向其他人提及的事，其实从陆远身边这两个人就能看出他当时的情况，郑义，是总被包木森欺负的，一个被欺负的孩子能人缘好么？包木森，是孤零零在公安大院里练武的孩子，他所做的不过是把这两个人团结在了自己周围，而不是成为孩子王，或者融入孩子王的集体。

也就是说，陆远有了和他亲手抓过的很多变态杀手完全相同的特质，孤僻。

这就像是一条，假如别人走了这条路通往罗马，那么，下一个继续走这条路的人只要没有迷失方向，目的地一定是罗马。

科曼等待着，他有一种预感，在这些描述中，一定会有所发现，那，将成为改变陆远最终的指向标。

“后来？后来我喜欢上心理学，尤其是犯罪心理学。”

陆远又得天独厚的环境，老陆家里的卷宗具备所有类型犯罪者的典型特质，通过这些特质能够完全了解到各种类型犯罪背后的心理活动，最重要的是，老陆家的卷宗一直都在改变着，每一个卷宗上都有陆远父亲亲笔写下的注解，甚至还有70年代的留档一直保存到了今天。

“我想，我明白你为什么在心理学上有如此造诣了。”

科曼眼里，陆远绝不是最让他惊艳的学生，这个学生有点像尼古拉斯凯奇，虽然出身于世家，但是，却并没有依靠家族声望前行。必须要说的是，当初接手陆远的时候，科曼甚至有点认为他不太适合犯罪心理学，毕竟东方人所理解的心理学知识和西方完全不同，只是，一个月之后，陆远开始让科曼惊讶了。

陆远转变速度之快，进步之神速是科曼前所未见的，今天，他总算要告诉科曼源自心底的小秘密了！

“我很抱歉，科曼教授”陆远的目光在闪烁，似乎躲闪什么一样说道：“我的记忆里，不存在你所期待的东西”

“不可能！”

科曼一眼就看出了这句话是个谎言，不，如果说这句话是个谎言的话，那么这个谎言也太拙劣了吧？充其量，不过是一种拒绝。这么说，陆远在敞开心扉的时候，又开始抗拒了，就像是已经娶开房的姑娘在男孩解她裤腰带时总会有一些疑虑，只有把这些疑虑去除，才能直达本垒。

老教授稍微软化了一些，尽量平和的说道：“好，那你能告诉我原因吗？”

“没有原因。”

陆远干脆的回应着，随后，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难道你就希望这么被折磨？任凭那些根本不存在的分裂人格蛊惑自己？”

“我”

“那你还求助干什么？”

科曼真的生气了，他大老远由美国飞回来，没想到竟然是这种结果。

“老师。”陆远微微张了张嘴，有点不愿意说出一切，却不得不说出一切的说道：“您来记得我们讨论过的‘神秘人’吗？”

“神秘人？就是那个帮助洛杉矶警察局屡破奇案的人？”

“对，他，其实是我。”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