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凑近瞧了一会儿，“乔乔长的真像老五，铭瑄更像那神色果真是下一个饕餮。”

司徒若凝向了一旁的澹台彦旭，澹台彦旭握住了她的手让她安心。

“铭瑄啊！你愿不愿意成为下一个饕餮？像爸爸一样，拥有同他手上一样的戒指。”

“爷爷！铭瑄愿意！”

“铭瑄！你知道饕餮代表着什么？知道成为饕餮意味着什么吗？”

“铭瑄知道！”

司徒若凝看向站的笔直的铭瑄，慌张的开了口。“铭瑄？”

铭瑄回头看向司徒若凝，微笑的对着她鞠躬。“妈妈！我知道！我知道有关于爸爸的事情，饕餮继承人的路是铭瑄自己选择的。”

“铭瑄”

“铭瑄有辨别是非的能力，可以做出自己的选择！”

老者笑出了声，大说了三声好！

司徒若凝皱着眉，看向一旁的澹台彦旭。“这是规矩！”

司徒若凝低着头，意思是说他们每一个成为九子的人都是遵循这规矩的。再看向铭瑄，铭瑄坚定的眼神让她根本没有反对的权利。

离开书房时，澹台彦旭抚着司徒若凝。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说出那个好字的，不知道如何再撑着同老者说出了许多的话。

“凝儿！”

司徒若凝无神的眼眸看向他，嘴角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意。

眼神示意一旁的老管家，拜托照顾好铭瑄和乔乔，搀扶着司徒若凝走向了一旁楼梯的转角。下了楼，拦腰抱起了司徒若凝走到了二楼自己的卧室内。

澹台彦旭将司徒若凝放在了一旁的软倚上，看向她。

司徒若凝面色苍白，眼中的泪不住的向下流，身子软软的靠向沙发。

“我知道！这是我欠你的！五年了，你早不找来，晚不找来，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找来。”司徒若凝手扶着沙发的，凄然的眸子看向他。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打算好了的，是不是早就打算好了我们母子三人的命运，让铭瑄接替你，乔乔呢？”

司徒若凝强撑着自己的身体，大声的对他吼！“我的乔乔呢？你要我的乔乔怎么样！”

澹台彦旭抽出了纸巾替她拭去眼角的泪，司徒若凝挥开了他的手。

“是我”司徒若凝锤着自己的胸膛，微红的眼眸看着他。“是我欠你的！我欠你的！我来还好不好！我欠你的我还给你好不好？”

司徒若凝跪坐在地上，握着他的手眼中的泪不断的落下。“阿彦！我我求求你好不好？当我求你了，我求你放过我的孩子，他们才五岁！他们什么都不懂的！”

“阿彦！我求你了！我求你了，我求你放过我的铭瑄！放过我的乔乔！我不能看着他们有事的我不能让他们跟我过一一样的日子，我不要他们那样。”

“凝儿！我没办法的！”

司徒若凝放开了澹台彦旭的手，后背靠着身后的沙发。澹台彦旭伸出了想要给予她拥抱，司徒若凝刺耳的尖叫声从耳边响起。

“你不要碰我！”

黑暗的房间内，靠窗的阳台上一抹黑色的身影倚在栏杆上，指间燃着烟。

远处沙发旁，司徒若凝保持着跪坐的姿势，头枕着双臂伏在沙发坐上。黑暗之下弱小的身体不停地抖动着。

敲门声响起，“五爷！五夫人！寿辰开始了！”

“嗯！知道了！”低沉的声音夹杂着哽咽的嘶哑。

澹台彦旭灭掉了手中的烟，走出阳台时，伏在沙发上的身影，站起了身。

黑暗中打开了卧室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