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代序不觉得需要否认。

  宿灵修过来找自己这件事情，整个游艇上的人应该全部都知道了。

  自己没有必要在最好的朋友面前隐瞒。

  徐霁问他：“用的是什么理由，公司合作吗？”

  “谁下班之后还想聊工作？”代序反问他。

  “这倒也是。”徐霁感叹道，“这就奇怪了。”

  别说是徐霁觉得非常奇怪，作为当事人的代序也觉得非常奇怪。

  从始至终，他从来都不了解宿灵修。

  自然也不知道说出来的喜欢到底是什么样的意思。

  “他也不可能让乐升破产啊。”徐霁思考很久之后说的这么一句。

  代序瞥了他一眼：“他看上你了。”

  徐霁被代序呛得这么一句立刻就咳嗽了起来。

  他本来还是装的，没想到咳着咳着就有点严重了。

  “不至于。”代序开口道，“开玩笑而已。”

  “我当然知道是开玩笑。”徐霁说，“不过序哥，你这个意思是……”

  他话说到一半就停顿了下来：“宿灵修他喜欢你？”

  代序说：“你自己说的时候都觉得不可置信了，对不对？”

  徐霁点了点头。

  代序说：“你这么觉得，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实在是太奇怪了。”

  徐霁有些不知所措。

  从代序的反应来看，就真的很像是宿灵修和他表白了一样。

  但是这事情根本就不像是宿灵修会做出来的，他一个大佬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序哥。”徐霁开口问他，“你靠床上功夫征服了大佬？”

  “不会说话就闭嘴。”代序瞥了他一眼，“我看你可比我会。”

  徐霁也觉得非常理亏，所以没有和他争辩。

  “你不睡？”代序说，“我给你泡柠檬水，你就别再问了，儿子。”

  “行。”徐霁在自己的脸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我保证守口如瓶。”

  代序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去给他泡柠檬水。

  与此同时，他也给自己准备了一杯。

  但是他给自己的那杯多放了很多糖。

  代序泡完之后就拿两杯就端了过来。

  “太贴心了，序哥。”徐霁开口道。

  “我不喜欢你这么说话，别说了。”代序开口道。

  徐霁理都不理他：“序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可就只认了你这么一个野爹。”

  代序彻彻底底不说话了。

  他默默地把手机打开。

  徐霁见他这样，也就没有继续说话。

  但是没多久之后，他们的门口就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全部都不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