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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克夫小夫郎第219节(2 / 2)


  岑越继续说:“青丝绿团是十五岁才拿的工钱,先前是没有的,当时在镇上,也是看干活给发,是勤勤恳恳都熬出来的。”

  “大家伙想必听过我家丫头工钱多,那也是闲了看孩子洗衣做饭,忙的时候还要去地里、工厂干活,一个人顶着两个人用,我不给她们发银钱,那我是黑心的了。”

  “她们赚的钱,那是她们该得的,都没爹娘家里做靠山了,就指望那些银子傍身。”

  “我家丫头嫁人,出嫁时,我烧了卖身契,寻得是乡里好人家,不图钱财,就是求一家和乐,公婆人好善良,男郎勤快肯干,青丝怎么说,每月月银三百文,年底给发红包、年礼布料鸡鸭、年终奖一两银子——”岑越说的少了。

  众人听的直感叹,这么多啊。

  “怎么说,看上李壮子家?这是青丝图什么?图李壮子娘满嘴喷粪不疼惜自家丫头,还是图李壮子爹没理搅三分是个混账恶霸,还是图李壮子游手好闲胡乱污蔑女郎清白?这等的人家,诸位能瞧上?能把女儿嫁过去?”

  “自是不成的,恨不得离他家八丈远。”

  “嫁到他家,那不得受磋磨,做亲爹娘的又不是后的。”

  “可不是嘛。”

  岑越说:“大家伙还是眼明心亮,他先偷了钱,再放一些乱七八糟的话,这是逼我家不得不把青丝嫁给他,要是都听他的,随着他的意,那才是笑话了,这等人嘴里说什么一概不听一概不理一概不信。”

  “对对。”

  “李壮子真是可恨的紧,知道齐家有钱,丫头有傍身银子,这是偷完了钱,还要掏人家丫头的底。”

  “可恶啊可恶。”

  “都是没爹没娘的可怜人,还要被这人惦记上,真到了李家——他家亲生的闺女都不稀罕命,还稀罕一个丫头?可怜咯。”

  青丝在后头听着郎君说话,听着村民说话,是眼眶红了,心里无限的后悔,也生了浓浓的恐惧,要是郎君三少爷没管她,真由着她嫁了李壮子,她以后那才是跳到了火坑了。

  “村长,您定,他偷我家钱,污蔑我家丫头名声,您说怎么罚。”岑越道。

  村长看着地上被绑的李壮子一家,不由心里叹气,这家人往常是欺负其他人,今个踢到铁板了,也不瞧瞧齐家,人家有钱有势有人,在乡里还有好名声,今日岑郎君口风定是李壮子小偷,那就是小偷了。

  这一家子嘴都被堵住了,他还问什么?

  不过也确实是村里人说的那般:活该了。

  是该长长记性。村长思忖后,说:“李壮子偷齐家的二两半要还。”

  岑越点点头,“自然,偷钱还回来,村长公道。那罚呢?不能就这般不清不楚算了,他偷我家银子,还回来是正常的,总不能不罚吧?”

  “要罚。”村长说的慢,看着岑郎君,“罚抽鞭子二十下,怎么样?”

  岑越点点头,“可。”笑说:“我都听村长的,村长公道,是齐村村民的福气。”

  “不敢当。”村长神色也轻松了,岑郎君到底是抬手放过了,只给了李壮子一些教训,希望李壮子以后知道好歹。

  岑越笑着等,没走。村长见了,便只能喊了人,“取鞭子,打。”

  李壮子就在这儿受了二十鞭子。

  岑越围观了全程,等打完了,岑越点了点头说:“放开吧。”

  车夫一放手,李家人挣脱了,嘴里的东西呸的吐出来,李母是张嘴就骂,岑越挡了下阿扉,冷冷静静说:“你今日骂我,怎么骂的话都记下,不怕反噬到你身上,你儿子,你一家身上,你就骂。”

  “二十鞭,你们一家觉得轻了,那继续来找我,继续编排。”

  “今日的事,村长见证下,他挨完了打就此作罢,要是你们还生了什么心思,敢到我家搞什么小动作,护院要是抓住了,不用我发话,拿了人直接给我打断腿。”

  李母听得眼底闪着惧怕,是嘴唇抖动想说什么、闹什么、骂什么,最终是一字片语都不敢说出来。李壮子更是疼的额前豆大的汗,不敢再言语。

  “钱拿来。”岑越问。

  李壮子爹这会是咬着牙,打了儿子脑袋一下,“都是你害的,钱赶紧还回去。”

  二两半的银子没花,就是花了,这会也得吐出来。

  岑越不急,就等着,一文钱都少不得,等李壮子娘拿了银子来,这才放了话,“回吧。”

  外头村民是害怕了些,没人敢说什么嗑什么牙。

  岑越一见,笑了笑,很是和气说:“今日真是对不住大家了,吵吵嚷嚷的,还劳累大家耽误做了见证,这般吧,明日李村村民来我家,寒瓜下来了,每户送一个寒瓜,算是补偿大家了。”

  “岑老板太客气了。”

  “也没什么的,怎么就送寒瓜了。”

  “客气了客气了。”

  村民这下才找回了舌头,纷纷说着推辞的客套话。岑越笑眯眯的,一反刚才的威逼架势,说:“都是乡里乡亲的,没什么,劳烦村长做个记数,我家的东西,以后酬谢乡里,李壮子一家一概除外。”

  “自然自然。”村长送人出院子,总算是结束了。

  一行人是浩浩荡荡的回。

  姜二苗一直没开口,走的远了,才小声说:“小越哥你刚才好厉害啊。”

  岑越一看二苗是星星眼,再一看,他家大崽也是崇拜目光,岑越:……

  “你们不觉得我这是仗势欺人?跟恶霸似得?”

  姜二苗摇头,“都是那家先撩架的,活该。”

  “越越这是替天行道主持正义。”齐少扉认真道。

  岑越:“……”

  “倒也不是。只是这事真要强硬一些,不然——”不然青丝之后真没法在乡里走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