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分卷(52)(2 / 2)


  容溪:

  第二天清早,傅年神清气爽的起了身,俯下身子亲了亲容溪的额头,有些内疚地小声说:容溪,要不今早就不去公司了吧?

  容溪懒洋洋地睁开眼睛,他现在动都不想动一下,腰就像被汽车碾过一样,酸疼的要命。他瞪了一眼傅年,声音沙哑地说:我咳咳,谁说可以一辈子过无性/生活来着,又是哪个混蛋要了一次又一次?

  傅年讪讪地笑了笑,说:我都说了可以忍,可你一再招惹我,我才

  见容溪眼底的恼意更甚,傅年连忙认怂,说: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不会什么?是不会碰我了,还是不会让我碰了?

  容溪心里清楚自己这话有些无理取闹,可是昨晚的事确实让他有些恼,倒不是怪傅年不知节制,是怪自己没用,折腾来折腾去,还是被傅年压制。

  你说了算,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傅年说完,猛地回过了神,又加了一句,但有一点必须强调,我是老公,也只做老攻。

  容溪直接被气笑,闭上眼睛不搭理他。

  傅年爬上床,隔着被子给容溪按摩,讨好地说:容溪,容总,容容,溪溪

  容溪被傅年叫的一阵恶寒,好笑地说:滚!

  好嘞。傅年趴在床上滚了两圈。

  容溪被他逗笑,说:我饿了。

  饿了好说,我去给你做早饭,你想吃什么?

  容溪想了想,说:豆浆,三鲜馅儿的包子。

  豆浆好说,但三鲜馅儿的包子做起来可就麻烦了,估计还做不完,上班的时间就到了。要不我给你做个三鲜馅儿的馅饼,怎么样?不用发面,做起来节省不少时间。

  嗯。容溪闭上眼睛,说:给乔兰打个电话,就说我上午有事,会议挪到下午再开。

  好,那你再睡会儿,我做好了饭上来叫你。

  傅年下楼去做早饭,容溪则疲惫的再次睡了过去。

  傅年刚下楼,就碰到了同样早起的张岩,和他打了声招呼,便径直去了厨房。饭做了一半,傅年便接到了王耀的电话。

  喂,王队,你找我有事?

  喂,傅年,调查组的同志想找你聊聊,你看什么时候有空。

  调查组的人?傅年一怔,随即说:王队,是案件又有什么进展吗?

  三天前,我们掌控了郭长军的动向,并且实施了抓捕,可在抓捕过程中,郭长军持qiang拒捕,我们的同志不得已反击,他中qiang昏迷,医生说他醒过来的可能性不大。

  郭长军变成植物人了?傅年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是。王耀顿了顿,接着说:傅年,你猜的没错,调查组接到实名举报的内容,就包括你父母那场车祸,举报人怀疑那场车祸是蓄意谋杀。调查组的人本不想惊动你,毕竟当年出事时你还是个孩子,可没想到你还是被卷了进来,而且听说你也在调查当年的事,就想见见你,了解点情况。

  王队,我能知道那个开qiang反击的警察是谁吗?

  电话那边是长时间的沉默,傅年心里顿时有了底,刚想说话,就听王耀说:是孙鹏。

  王队,我知道有些事很难接受,但我们终究要面对现实,如果你再不制止,错误只会越来越严重,难道王队还想见到无辜的人为这个错误买单吗?

  又是一阵沉默,王耀叹了口气,说: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傅年闻言也跟着松了口气,说:我相信王队有自己的判断,也相信王队是个称职的警察。

  傅年,你不用激我,我是警察,清楚自己的使命,无论谁犯了法,我都会抓。

  傅年没有接话,而是直接说:王队,如果调查组的人有空的话,就今天上午来富华园吧。

  好,我会通知他们,到时候再给你打电话。

  傅年挂掉电话,不禁长出一口气,以他之前对孙鹏的怀疑,如果是他射伤了郭长军,那傅年就不认为这是巧合。与郭长军相比,傅年始终认为孙鹏的危害更大,他毕竟是潜伏在警队中的人,他对警队的动向了若指掌,想要动什么手脚轻而易举,如果想要快点结案,那除掉这个隐患就是当务之急。

  张岩看向傅年,直截了当地问:是王队打来的电话?

  嗯。傅年将手机收起,如实地说:王队说郭长军重伤在医院,醒来的可能性不大。还有就是,调查组的人要找我聊聊,我已经约他们今天上午在富华园见面。

  郭长军如果醒不过来,那案子可就进了死胡同了。

  李强和王东的死都是郭长军干的,这是毋庸置疑的,只是藏在他后面的人是谁,我们即便是猜得到,也很难从他的身上找到证据了。傅年忍不住叹了口气,说:我爸妈那场车祸的真相,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水落石出。

  咱们不是已经有目标了么?只要有目标,想要查出蛛丝马迹,并不是难事,别灰心。

  对了,张哥,我让你帮忙查的关磊,你们查到了吗?

  这个关磊自从离开沈氏以后,就好似消失了一样,不仅搬了家,手机号码也停了机,之后他的身份证下就没有任何号码登记的记录,甚至这十几年他的银行账户也没任何存取款记录。

  难道关磊当年察觉到了什么,也被人灭了口?这么诡异的状况,能让人联想到的也就这个可能。

  张岩赞同地点点头,说:能让一个人消失无踪的方法,也就只有这一种可能。

  傅年将手中的面擀成厚片,将调好的馅儿包起来,再放在案板上轻轻压了压,随后放进电饼铛,做好三个放进去,正好一锅,盖上盖,没一会儿香味就出来了。

  张岩笑着问:好香啊!今天的早餐有我们的吗?

  这么多馅儿,足够你们吃的。

  张岩转头看看客厅墙上挂着的时钟,说:平时这个点容总也该去晨跑了,怎么今天起晚了?

  傅年脸上一热,说:容总不舒服,今天早上就不去公司了。

  不舒服?容总病了?需要去医院吗?马武刚进来就听到傅年说容溪不舒服,忍不住关心地问道。

  傅年尴尬地红了脸,说:不用去医院,多睡儿就好了。

  多

  张岩见马武还要在问,连忙打断他的话,说:让你去查看后院的监控,看了吗?

  看了啊,昨晚的风大,刮断了一根树枝,正好挂在了探头上,我已经处理好了。

  张岩眉头微皱,问:你确定是刮断的?

  确定啊,昨晚那么大的风,院子里有不少被刮断的树枝。

  张岩不放心,拉着马武出了厨房,说:我跟你去看看。

  见两人离开,傅年不禁松了口气,想想昨晚的放纵,他自己都觉得荒唐,暗自告诫自己,以后不能再这么没有节制。

  做好早饭,傅年上楼去叫容溪,从来没有赖床习惯的容溪破天荒的体验了一把。傅年见状又是心疼又是自责,索性下楼把早饭盛好,直接端上了楼。

  容总,您的早膳,小的已经准备好了,您看是不是先用完膳,再接着睡。傅年拿腔拿调地说着话,活脱脱一副奴才相。

  容溪被他逗乐,疲惫的眼睛被点亮,说:早知道你这副德性,昨儿就不招你侍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