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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之为母当自强第426节(2 / 2)


  那老太太也抬头,看了眼人,立刻疑惑:“这是你们老板?电视上不长这样啊。”

  新闻里的人白白净净的,身材微丰,哪里是这样又黑又瘦的模样?都不富态了。

  陈凤霞只好煞有介事地胡说八道:“天天跑工地看房子的进度,太阳太大了,人就晒黑了。”

  唉,果然不晒太阳才是美白的第一要素。

  老太太这才勉强接受,还夸了句她:“嗯,你这就是个做生意的样子。我跟你说啊,你可别跟那个房xx一样。缺德哦,拿单位的公租房卖给外地人,根本办不了手续。人家一家人一辈子的积蓄就这样砸进去了。卖房子的人早就跑得没影了。”

  陈凤霞欢迎热情的客人,但是现在她真没空,就赶紧呵呵:“那奶奶您到店里把要求都说清楚,我们一定会想方设法满足你的需求。”

  跟絮絮叨叨个不停的老人分了手,陈敏佳先替嬢嬢高兴:“看来真是金杯银杯不如口碑。好不好,大家心里都有杆秤呢。”

  郑明明却摇头:“那可未必,现在很多人一辈子也不买房卖房的啊,好与坏,多半是听人说的。可是他周围又有多少人有相应的经验,提出中肯的建议呢?还不是靠媒体说了算。所以大家才会想方设法打广告啊。起码听上去是块硬招牌。”

  陈敏佳点头:“这倒也是。”

  当初她们可是给嬢嬢当过水军呢。

  突然间感觉好自豪,因为好像引领过舆论走向。

  陈凤霞暗自好笑,开口招呼她们:“走走走,上车了。”

  可等到大家上了车,众人的第一想法就是还不如不洗澡呢。车上人多拥挤,而且越来越拥挤。待过了十多个站点,好不容易到站下车的时候,郑明明就捂住胸口感慨了句:“我现在终于相信爸爸说的要从车窗里把人拽进去了。”

  八十年代初,郑国强还在当兵的那会儿,交通更加不发达。火车上到处都是人。有一次他探亲结束回部队,就碰上过女学生实在没办法从车门挤上车,敲着窗户喊:“解放军叔叔帮帮我吧,求求你们了,我要赶不上开学了。”

  然后,郑国强还真跟战友一块儿通过车窗将那女孩子给拽了进去。

  用陈凤霞的话来说,谢天谢地,这姑娘应该身材比较瘦,然后又是能开窗户的绿皮火车;缺了哪一条,解放军叔叔也帮不上忙。

  现在,公交车都有那味儿了。

  胡月仙在公交站台接人,听到小姑娘的抱怨就笑:“那是你妈没挑准时候,非要今天凑热闹。”

  陈凤霞刚点完人头,确保没人落在公交车上。闻声,她诧异地挑挑眉毛:“呀,这七夕节已经过完了啊。我怎么就瞎凑热闹了?”

  “小丹,是小丹今天在幸福里开签售会,多少粉丝过来支持。你看看那边,门口围着的,全是人,还有下脚的地方吗?”

  众人面面相觑,陈敏佳感慨万千:“小丹姐姐终于红了啊!”

  她们可是目睹了玉女歌手徐雨丹这两年是如何孜孜不倦地努力,然后总差口气的悲剧。这才过了一个月的时间呢,她就有这么多粉丝到现场支持她了?

  “可不是嘛,她在网上的讨论度可高了。现在上演价格已经到了这个数。”

  梦巴黎虽然给徐雨丹自由发展的权力,但毕竟她还在挂在他们公司名下的员工,所以具体情况,胡月仙这位老板还是心里有数的。

  大家集体倒吸口凉气,陈敏佳更是感慨万千:“难怪这么多人想当明星,真的好赚钱啊。”

  小丹姐姐的出场费都比王月荣的片酬高了。王月荣的国民度应该比小丹姐姐高啊。

  难道,这就是明星和演员的区别?

  大家没凑热闹,直接才从侧门进了幸福里。

  陈凤霞把人领到高桂芳的店面前,高桂芳正直接忙成了个陀螺。看到大姑姐和孩子,她甚至都没空多寒暄,就忙着给客人拿货包装。

  陈凤霞奇怪:“哎,露露和佳音呢?”

  “甭说了,一个说今天是跟男友认识一周年的纪念日,必须得好好庆祝,无论如何都要请假;另外一个讲她男朋友生病了,她得过去照顾。”高桂芳已经憋了一肚子火,“全都给我关键时刻撂挑子,这不存心捣乱吗?一点儿也不知道珍惜工作。也不看看满大街的下岗工人找不到活。”

  呵,自觉年轻漂亮大把的好工作等着啊。

  行,老板我就找更年轻的过来。

  陈凤霞看她现在也没空管这些新员工,索性甩头走人:“行,我带人先去我那边坐着,回头你忙完了你过来带人走。明天别忘了,余佳怡约好了,得带她们去体检。”

  高桂芳就觉得这位大姑姐奇怪,还带人体检。现在除了公家单位不差钱无所谓,谁给你体检啊。那大几百上千块花出去,看着都叫人心疼。

  不过她也不当面说,只点头:“行,明天体检完了我先带她们熟悉下环境,后天再教上工。”

  只要郑明明和陈敏佳,不用说了,肯定留在店里帮忙啊。谁让高老板已经忙到飞起。

  陈凤霞到了梦巴黎也没干别的,除了跟大家打招呼外,就是教这三十个姑娘写自己的名字。说起来难度挺大,但实际上因为她们的重名率相当高,所以真正要写在纸上的名字倒是只有十来个。

  店里的人都忙到飞起,大家一会儿跑来一个人,放下一袋子水果或者饼干之类的吃食又迅速跑回去干活。

  陈老板也不说他们擅自脱岗,就让大家一边吃一边看,然后再上手学习抓笔写字。

  结果她刚写好一个“阿依莫”,就有女孩子拿出自己的包袱里的针线,开始认真地穿针引线。

  陈凤霞本以为她是想缝补衣服,没想到那姑娘已经开始飞针走线,将这三个字绣在了包袱皮上。

  当老板的人满头雾水,这就是在做标记了?可刚才问谁叫阿依莫的时候,这姑娘没举手啊。

  还是会说普通话的女孩朝她喊了一句,那面黄肌瘦身材瘦弱的女孩才低下头,像是犯了错误一样,模样可怜极了。

  充当翻译外加联络员的女孩赶紧替她解释:“她以为这是新的花样子,她是她们寨子刺绣手最巧的,看到花样就能直接绣起来。”

  陈凤霞笑了,夸了句:“真厉害,那就把名字绣上去吧。你叫什么?阿秋夏?哦,是这样写的。”

  这下所有的女孩都拿出了自己的针线包,比起木棍一样的笔,针线才是她们更熟悉的东西。

  她们的手真巧啊,也不用打样,看着纸上的字,就能复制到包袱皮上。有手艺没那么精湛的姑娘也不怕,因为她的伙伴们会教她怎么绣。从现在开始,她们就是彼此的依靠了。

  陈凤霞没打扰小姑娘们,她起身去外面给她们拿茶水。

  刚到大厅,她就听到了外面咆哮的声音:“你们在开玩笑?机器绣,我这是高级手工定制礼服,你懂什么叫高级手工定制吗?我给我机器绣花,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