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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之为母当自强第319节(1 / 2)





  郑国强莫名其妙:“你,你怎么啦?你又跟你阿妈吵架了?”

  陈凤霞扭过头,心中一股气吐不出来,憋得难受:“没有。”

  郑国强笑了,坐上床,伸手搂他老婆的肩膀,跟人说私房话:“你不会是还记恨着你阿妈去年过年的事吧?放心,我保护你。你阿妈要是再使唤你的话,我头一个跟她翻脸。”

  陈凤霞板着脸:“不想回去,我就要去深圳过年。”

  郑国强哭笑不得:“过完年再去深圳也行啊,你也不可能大年初一就开门做生意。咱们先回家过年,应该的。是非对错,恩恩怨怨,要看你怎么算。旁的一件不说,阿爹阿妈对咱们两个孩子没话说吧。再讲吧,你这样不给阿爹阿妈做脸,要人怎么讲你?你做生意的人,不晓得和气生财呀。到时候外头传的不好听,对你的生意就没影响?”

  陈凤霞叫他一通好说歹说,可算是没再坚持,就头一扭:“随便你。”

  说话的声音还气呼呼的。

  郑国强愈发好笑,他老婆现在是越活越小了,跟个孩子一样。

  他就拍拍老婆的肩膀,自作主张:“行啊,随便我,我就去打电话了啊。”

  “你打什么电话?阿妈家又没电话。”

  郑国强笑得愈发厉害:“看吧,你阿妈为了给你打个电话,还特地跑去大队部,多折腾啊。行了,我打个电话回去试试看。要是打不通的话,明天再打。”

  就是不知道老两口会不会为了这件事,今晚又睡不好啊。

  第246章 舒心的春节

  活了上下两辈子,陈凤霞头回过这么舒服的春节。

  舒不舒心,说不上来,舒服是真的舒服。

  不用像老妈子一样,从早到晚伺候一大家子,实在太舒服了。尤其她还是那个皮伺候的人。

  每天一觉睡到自然醒,起床下楼就有现成饭吃,或是米粥或是饺子,或是春卷。有时候好几样摆在面前,任君挑选,随你想吃哪种。

  吃过饭,碗一推,嘴一抹,不用洗碗也不用收拾桌子,更加不用忧心下一餐要用什么招待登门的客人。

  跟她没关系,吃饱喝足了,她就负责看电视嗑瓜子,以及和女儿侄女儿坐在一块儿打纸牌。

  不用担心3缺1。

  陈文斌跟高桂芳既然密而不宣离婚的消息,那么过年,高桂芳自然是要回陈家的,不然在孩子和亲朋好友面前就交代不过去。

  高桂芳也吃过饭就打牌,那这么多家务活谁来做?岂不是要乱套了。

  为什么会乱套呢?一个家里除了女儿和儿子,不还有儿子跟女婿嘛。女人能做的事,男人凭什么不行?

  年夜饭是他们烧的,初一早上吃的饺子,也是他们看春晚的时候包的。

  鉴于大家吃了都没皮毒死,可见男人承包三餐大可以继续进行下去,完全不需要女人独美。

  家里的男人大概也这样觉得。起码连陈文斌跟陈大爹都没有当场提出抗议,而是默默地在郑国强的带领下老实干活。

  如此安定和谐的氛围真可谓其乐融融,可惜偏偏非要有人跳出来找存在感。

  去年那个打电话给陈凤霞摆长辈款的三舅舅登门吃现成饭,还要一边抽纸烟,一边嗑花生,一边指手画脚:“哎哟,这颠倒个儿了。你们这女儿媳妇坐的也太舒服了。既不招待客人也不干活,真是王母娘娘的享受哦。姐姐,你也不管管她们,天底下都没这种规矩。”

  郑国强给他的茶杯添了水,似笑非笑:“这就是我们家的规矩,踏实。”

  三舅舅立刻摆手,板起脸来:“这个规矩不行啊,都乱天了。”

  陈文斌看陈凤霞脸上的笑容已经淡淡的,生怕这没眼色的人会惹后者不痛快,赶紧开口转移话题:“三舅舅,我桂生表弟现在怎么样啊?”

  去年过年的时候,桂生腿皮打断了,躺在床上,一日三餐吃喝拉撒,都得爷娘老子伺候。这养了一年伤,也没见他登门拜年。

  三舅舅立刻愁眉苦脸,眼巴巴地看着陈文斌:“哎呀,文斌哦,你可不能不管你弟弟喔。这年纪轻轻的留在村里不是个事,你这做哥哥的要给他安排个事啊。”

  陈文斌就笑嘻嘻:“我那边要的全都是工人。我桂生表弟那样的好人才哪里能干粗活呢?当然得找个精细的事情做。”

  三舅舅眨巴两下眼睛,又扭头看陈凤霞,口气大的很:“凤霞啊,舅舅也不挑了。听讲,你开了店,你就给你贵生弟弟安排个活做噻。也不要给他当经理,就收收钱之类的也行。”

  郑明明和陈敏佳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瞧见了一句话:脸怎么这么大呢?

  陈凤霞在心里头好笑。真的,她一点儿都不生气。

  她反而觉得那句老话真没错,看着爹妈,就能大概想出儿女的样子。

  桂生之所以那么不着调,成天做着当小白脸皮富婆包养的美梦;他这位一天天活在梦里的亲爹一家人都□□做大梦,没个清醒的,还怎么指望小孩能睁眼睛看世界?

  陈凤霞摇摇头,煞有介事:“桂生上我那儿可太危险了。我那边的客人都是准备结婚的。到时候桂生表弟魅力太大,直接给你领个儿媳妇回家了。那人家新郎可不仅仅要打断他的腿,说不定连我的店都砸了。我们一家老小喝西北风去啊。”

  高桂芳没憋住,在旁边扑哧笑出了声,然后若无其事地出纸牌:“一对6,要不要?”

  陈凤霞瞬间眉开眼笑:“一对7,哎呀,我等半天了。我出光了。”

  高桂芳懊恼不已:“哎呀,我怎么忘了你只剩两张牌了。我应该打单只的。”

  可惜牌桌就像气运场,一步错,步步错,出错牌的人后面的牌就皮堵着出不来,最后居然成了末流。

  怀里搂着妹妹镇场子的陈敏佳,一看妈妈的惨状,立刻撺掇妹妹:“去,到妈妈那边去,给妈妈摸副好牌。”

  据说小孩子火气旺,过年的时候尤其吸财运,所以她和表妹郑明明都怀里搂着弟弟妹妹。

  蔚蔚皮姐姐推了出来,目光对上那位陌生的阿姨。她眨巴了两下大眼睛,屁股一扭,跟只小鸵鸟似的,直接脑袋扎进陈凤霞的怀中,软软地喊了一声:“嬢嬢。”

  陈敏佳急得跺脚。哎呀,妹妹真是个小笨蛋。都教了她多少回了,那才是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