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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1 / 2)





  此时她的脸颊都已经泛红,说话也开始磕磕巴巴起来。

  “江,江逾白,你怎么不喝?”

  总算是反应过来了。

  他笑:“我喝了,谁送你回家?”

  好像也是……她摇了摇脑袋,一口喝完杯中剩下的酒液,而后又说道:“我吃饱了。”

  说着起身,去洗手台前洗手又洗了把脸。捂着发烫的脸走到他面前,说道:“我好像喝醉了。”

  酒品不错啊,还知道自己喝醉了。一般醉鬼可是都不会说自己喝醉了的。

  江逾白拉着她坐在自己怀中,问道:“你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吗?”

  她忍不住又自夸道:“是不是很多?我和你说过的,我很厉害的,我哥哥都喝不过我……”

  “嗯,特别多。”也就一瓶啤酒,一杯红酒……如果她的几个哥哥真的喝不过她,那真是倒灶倒了。想来也是他们宠着她,喝酒也都让着她罢了。

  他顺着她的乖毛,之前还以为她真的很能喝,就让她尽尽兴,没想到竟然是个几杯就倒的。看到她脸上泛红,隐隐有喝醉的趋势的时候,他便想着,看看她喝醉了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没想到这么乖。

  她又钻进了他怀中,头发也散了,微微眯着眼睛,眼尾还有萤萤亮粉,眼线也勾勒得老长,直勾进了人心里去。

  江逾白心中一动,抬手拂过了她的脸颊,便又听她说:“我今天弹得怎么样?”

  他又不是很懂音乐,当然是夸夸夸呀,“很好,看来完全展现了你的真实水平。”

  “不对,”傅桃燃摇头,“我还是弹错了第一个音,你都没有听出来,垃圾。”

  她说着,从他怀里挣脱,拿起放在另一侧的匣子,打开取出那把琵琶,拉了条木椅坐下,“我必须要让你见识我真正的水平。”

  这还犟上了。

  江逾白坐好了,“那行,我就听着,你要弹什么曲子?”

  弹……弹什么呢?晚上弹了什么曲子?她拍了拍脑袋,又有点儿想不起来了。那之前总是练习的呢……好像,也记不清了。

  她起身又去了储藏室,翻箱倒柜的,终于翻出了一本册子。

  翻了翻几页后,她顿时便想起了曲调,摊开歌词,看向江逾白:“这首曲子有歌词的噢,编曲还是我自己编的,你听好了哦……”她说话的语调也渐渐上扬,已经自觉说成了本地的方言,语调软软的,光是听着就受不住。

  他继续按捺着坐好,傅桃燃摆弄好了后,便轻轻拨弄起了琴弦。

  “一摸……摸上,美人你那玉足纤……”她试了试音,轻声吟唱着,唱完又看向了江逾白一眼。

  “二摸……滑似锦,肌润肤滑软似绵……”

  江逾白原本已经靠坐在的软座中,一听顿时腰板都挺正了。

  “……五摸……沟壑间,沟壑间好温柔眠……”

  她的唱腔并不标准,唱的也是磕磕绊绊,可是那细声软语,又低眉敛目的模样,江逾白瞧着已然受不住,而后起身走到她面前,“你知道自己唱的是什么吗?”

  “当然知道啦……”歌声被打断,她手却是没有停,“我高兴,唱什么都可以,你也要管?”

  他捏着他的下颚,“确实管不了。”

  她复拨着琴弦,小调吟吟哦哦,歌喉婉转,江逾白又问:“接下来……该摸哪里?”

  她红唇微张,而后重新弹了一段间奏,继续唱道:“六摸,交颈缠,留彤点交颈缠留彤点……”

  他已然走到了她身后,弯下身靠近她的脖颈,轻轻贴着她的后颈,而后吻上了她的锁骨。酥酥麻麻,半疼不痒,她的声音都开始颤抖。

  “七……摸,朱唇艳……嗯……朱唇艳,玲珑言……”

  朱唇……他抬起手,压住了她的下唇。之前涂抹的口红早已经擦干净了,不过她的双唇依旧鲜妍透红,不点而朱。

  琵琶弦已然停止的震动,被他接过好生安置在地上,而她的人却离了地面,被他抱回了榻上。

  ……十五摸,圆点轻凹,圆点轻凹珠玉填……十六摸,双腿缠,双腿交缠拒迎还……

  榻上的小桌已被他退下,两人他在上她在下,领口的盘花扣一个一个被解下,敞开大片的风光后,她扭捏着捂住,“你这人,坏兮兮。”

  他拿起她的手,十个手指一个个吻遍,方问道:“怎么样才是好人?”

  “不灌我酒,不对我动手动脚,不脱我衣裳……”她一件件细数,江逾白只好苦笑:“我都犯了,怎么办?”

  “能怎么办……你是坏人,我也喜欢惨了。”

  他低头继续着动作,却又被她拦下:“不要这里,从后门出去,楼上有间小屋。”

  平日里没人会走这条路,他掩上她的衣衫,抱着人从后门出去,途经了当日见到她的那个连廊。花架下促织声阵阵,清风拂来,他笑说:“那天来找你,没想到你直接脱了衣服给我看,真是第一次遇见这么……豪放的姑娘。”

  傅桃燃虽然脑子一片糊涂,可是经由他这么一说,自然也想了起来。当日原本也只是试探,她也是第一次就这么不由自主做了。原想着自己能倒退时间,也没什么,谁想竟碰上眼前这个冤家。越想越是丢脸,她蹬了蹬脚,直说道:“好人,求你别说了。”

  “这会儿我又是好人了?”他笑道,“你等会儿和我一起把歌做完了,我就不说了。”

  歌……哪里是能做完的?

  二楼的小屋,又是一处雅致的处所。

  房间里明明有灯,江逾白偏偏点着了她放在台上的蜡烛熏香,又借着这烛火,点了一支烟。烟味呛人,傅桃燃捂着鼻子让他走开。他只好掐灭了,再硬凑上去,却又被她蹬着腿嫌弃了好一阵。

  夏初的天气还不算热,房间里半开合着纱窗。微风拂过时,台上的烛火抖动,映着床上的人影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