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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2)(2 / 2)

  宋关行冷哼一声:不是都发照片和视频了吗?

  就在这时,宋羽河疑惑地回头:哥?

  与此同时,宋羽河的脸和他正在画的那张油画直接怼入镜头。

  【???卧槽老婆!】

  【那视频和照片还真是半点没修啊啊啊啊!】

  【我天呐,美颜暴击,啊我死了。】

  【等等!!!老婆正在画谁?看着五官好像好像那个国民阴影。】

  【#乔先生#???】

  【他在画乔先生???】

  【卧槽磕到了!之前我就很嗑这俩!】

  还在洋洋得意的宋关行无意中瞥见,顿时暗骂一声,回头一看。

  果不其然,宋羽河的画布上,正是年轻时候的薄峤。

  宋羽河依然满脸疑惑,不知道他哥到底在干什么。

  宋关行光速把直播关了,怒道:你怎么画他?

  宋羽河说:我只是想起来,当年我和先生第一次见面时,他好像就像游戏里那么大,所以想画一画他。

  宋关行:

  宋关行自作孽不可活,气得额头都开始冒青筋了。

  就在这时,宋羽河的光脑特殊提醒突然响起,薄峤发来消息:【我到了】

  宋羽河顿时开心地把画笔一扔,连围裙都没来得及脱,高高兴兴去门口接薄峤。

  宋关行沉着脸看着那副还没完成的画,有心想要撕吧撕吧把画给吃了,但想了想还是没舍得,毕竟宋羽河画了这么久,只好捏着鼻子小心翼翼地将没干的画框收起来,省得被弄脏了。

  宋羽河已经冲出玫瑰花园,路上不少陌生人好奇地看着他,他一概没注意,穿着那全是颜料的围裙跑到门口,刚好瞧见薄峤和薄华彩、秦现从车上走下来。

  宋羽河眼里只有薄峤,见状高兴地朝他招手:先生!

  薄峤听到声音看去,神色也温柔下来。

  宋羽河忘乎所以,直接跑过来扑到薄峤身上:你终于来了!

  薄峤在他扑上来的那一刹那就感觉到有问题,但还是耐心回抱了一下他,才低头看自己的衣服。

  西服外套上,已经全是红色颜料。

  宋羽河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围裙,手忙脚乱地小声说:对不起。

  薄峤没在意:没事,等会让人再给我送来一身就行了。

  薄华彩下了车,懒洋洋地说:乖崽眼里只有薄峤啊,真是让人嫉妒。

  宋羽河这才看到薄华彩和秦现,哇了一声,诧异地说:姐姐,老师,你们也来啦!

  秦现之前被陆镜告诉过宋羽河的身世,把他心疼得更是不得了,此时终于见到人了,眼泪汪汪地朝他张开手:乖崽,来老师

  他正要说抱一抱,但看到宋羽河身上未干的颜料和薄峤衣服的惨状,只好将话吞了下去,说:让老师好好揉一揉。

  宋羽河跑上前,乖乖让秦现和薄华彩揉。

  四个人一起进了庄园,宋羽河好几天没见薄峤,一直跟着他叽叽喳喳。

  薄峤淡淡看着他,见他终于没什么话了,说了个话题:听说你画了我的画像?

  宋羽河诧异地看他:你怎么知道的?

  薄峤干咳一声,也没和他说现在星河因为他和那副画已经闹翻天了,现在宋关行应该开始联系星河公关组降热度排名,否则宋关行肯定得收到给自己颁的热度排名奖杯。

  就随便知道的。薄峤敷衍他,前几天还在画风景,现在竟然会画人了,真不错。

  宋羽河果然被敷衍过去,拽着他的袖子说:是吧,等我画好了给你看。

  薄峤笑着说:好。

  天色还早,生日宴往往是晚上,薄峤也不想在宋羽河的生日上和别人寒暄,索性跟着他去了住处。

  生日宴的厅堂和宋羽河住的地方相隔不远,只有一个花园之隔,却意外得安静。

  薄峤将沾满颜料的外套脱下来,随意搭在小臂上,想了想,又从外套口袋里拿出来一张卡片。

  羽河。薄峤将卡片递给他,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

  宋羽河让他坐在客厅沙发上,兴致勃勃地给他倒茶喝,闻言啊了一声,放下茶杯,欢喜地接过来:是冻冻雪花吗?

  薄峤没送那种让人误会的礼物,摇了摇头:不是。

  宋羽河也不失望,反正薄峤送他什么他都喜欢。

  生日礼物只是一张卡片,打开后里面是一个全息投影,和当时宋关行送他的植物园卡片一样,可以放大缩小全方位地看浓缩在里面的风景。

  只是宋关行送的是玫瑰园,薄峤送的是湛湛岛的雪景。

  宋羽河一下就认出了这里,手指在投影上点着,甚至能走到每条大街小巷中观看四面八方的风景,比玫瑰园的卡片投影还要惊喜不少。

  宋羽河眼睛都亮起来了:是雪岛啊。

  薄峤说:送给你的,喜欢吗?

  宋羽河将卡片开开合合,点点头:喜欢。

  薄峤笑了起来:喜欢的话,随时都可以去岛上玩。

  宋羽河没听出来他话中的意思,只知道傻乎乎地点头:好啊好啊,过完生日之后就去。

  薄峤见他没发现,也没好直接戳破,笑了笑没再多说。

  宋羽河玩了一会卡片,发现薄峤好像一直在看自己,让他莫名觉得不好意思,有些赧然地垂下头,但他又很想看薄峤,尝试着抬起头和薄峤对视一眼,很快又移开了视线。

  薄峤本来没觉得有什么,但宋羽河这个反应让他也觉得无所适从。

  好像宋羽河身上的玫瑰香带着一股热烈的火焰似的,让周围的温度热了起来。

  宋羽河垂着头看着自己裸露在外的脚踝好一会,突然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轻声说:先生,如果我健康长大了

  薄峤没听清:什么?

  宋羽河偷偷看他一眼,又转移目光,足尖一直在地毯上小幅度地画着圈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耳根都红了。

  薄峤觉得奇怪:怎么了?

  宋羽河还是犹豫,但还没等他纠结出结果来,安排好降热搜的宋关行终于姗姗来迟,手里还捧着一套新衣服。

  宋羽河立刻起身,匆匆道:没什么。

  说完拿着卡片噔噔噔上楼了。

  宋关行皱眉:他怎么了?你欺负他了?

  薄峤将衣服接过来,瞥他一眼:你以为别人都像你一样以欺负人为乐?

  宋关行还是觉得不对,将薄峤推到衣帽间后,又来到宋羽河房间,轻轻敲了敲门。

  宋羽河的声音传来:进来吧。

  宋关行推开门,探进来一个脑袋,悄咪咪地说:我的小止怎么不开心啦?

  没有不开心。

  宋羽河背对着他坐在桌子旁,手中无意识地捏着雪岛的卡片开开合合,颇有些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