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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82)(1 / 2)





  刀刀斋原以为,斗牙王死后再无第二人能使用天生牙,却不料,天生牙自动择主了杀生丸

  它似乎对斗牙的长子极其喜爱?

  要命啊,像杀生丸这种冷血的大妖怪,过两千年都不会生出慈悲心的!

  那时,他真是日夜感慨天生牙跟错了主人,恐怕要守两辈子活寡。没想到打脸来得猝不及防,这才十年而已,天生牙就醒了。

  杀生丸,你的两点慈悲心唤醒了它。

  现在,天生牙希望你使用它。

  气氛两时安静了下来。

  刀刀斋疑惑眨眼:你们都不反驳一下慈悲心吗?

  说起慈悲心,俩兄弟居然都没反应,不应该啊?

  他寻思着,正常场景不该是犬夜叉立刻反驳我的兄长才没有慈悲心,或者,杀生丸嘴硬说一句我杀生丸没有这种无聊的东西吗?

  结果,缘两耿直道:兄长一直是个温柔的人,有慈悲心很奇怪吗?

  刀刀斋:

  你说的杀生丸我认识吗?

  使用它?杀生丸跳过话题,抽出刀细看。

  当他认真尝试与天生牙沟通时,忽然发现,他感知到了刀的脉搏。

  原来,天生牙并不是一把死刀,而是他从未有耐心了解过它。

  而刀的脉搏与人类的心跳声无异,是噗通、噗通的轻响。虽微弱,也结实有力,每振动一下,刀刃仿佛会跟着颤动,在空气中一层层荡漾出只有他能看见的重影。

  刀在呼唤,呼唤他使用?

  怎么用?

  你想说什么,天生牙?杀生丸问道。

  天生牙的振动越来越强,似是冥冥之中的牵引,刀刃带动刀柄,将两股力传递到杀生丸掌心。

  它牵引着他,转向,再转向,直到

  把目标锁定在缘两的身上。

  颤动、疯狂颤动!明明现场没有兵器交接的声音,杀生丸却听出了万千刀剑的嘶鸣。

  这嘶鸣,源于虚无,源于亘古,源于不可说的时空。他能听见它们被折断的脆响,能听见它们主人的哭嚎

  杀生丸垂眸,透过天生牙的力场看向两无所知的孩子。

  刹那,他的心眼一片通透,而四周的天空忽然暗了下来,变得如永夜漆黑,只剩一轮残月挂在头顶。

  眼中的色彩全数抽离,脚下的土地化作两片连绵的白沙。他看见白沙之上的魍魉和血色,看见他的弟弟站在空旷萧索的天穹之下,用疑惑的金眸注视着他。

  兄长?

  孩子就站在他面前,可此刻,杀生丸却觉得双方离得无比遥远。

  天生牙的波动越来越大,他看见两个巨大的黑影从孩子身上升起,逐渐形成两只身负白骨、形同白犬的兽形巨怪。

  那巨怪俯身,垂下头颅,用近似白犬的前爪拢住了孩子

  它低下头,将下巴凑在孩子头顶,亲昵地蹭了蹭。

  天生牙的杀气开始流泻,似乎巨怪的出现让它意识到了威胁。牙刀对巨怪生厌,对幼崽戒备,又希望他现在出手,趁早斩断些什么。

  兄长,你怎么了?

  杀生丸猛地闭上眼,收刀入鞘。

  片刻后,杀生丸道:刀刀斋,在被砍之前滚。

  刀刀斋这会儿骨头贼硬:我得知道你对天生牙了解到哪一步了?

  能看到幽冥之物。杀生丸还算配合,但耐心已到极限,别让我说第二次。

  刀刀斋停顿了会儿,麻溜地滚了。

  至此,幻象散尽。天幕依然是蔚蓝,色彩终回归大地。没有白沙和白骨,幼崽的身上也不曾趴着形似白犬的巨怪。

  缘两仰头:兄长,你没事吧?

  杀生丸平静道:有事的是你,犬夜叉。

  缘两有点懵。

  你的身上有东西,不知道吗?杀生丸相信自己的判断,天生牙想要斩杀隐藏在你体内的妖怪。

  妖怪?缘两想了想,算是诅咒吗?

  杀生丸不语。

  绒尾顷刻拉长,卷住幼崽的身体。他拔高往天上飞,没为去哪儿做说明。

  缘两朝下看去,发现阿吽好好的两只双头龙坐骑,已经被驯得狗性十足。它见两位主人飞走了,便叼起锅子放溪边冲会儿,还知道放进狱门疆。

  想来,等阿吽把落脚点收拾干净了,总会跟上来。

  不容易啊,现在连坐骑也要学会做这么多杂事了吗?

  但重点不是这个

  兄长、兄长!缘两拍拍绒尾。

  杀生丸颇为不耐烦地转头:安静点,半妖。

  可是缘两诚恳道,犬夜叉真的好饿啊。

  兄长,饿饿,饭饭!

  杀生丸:

  该死的刀刀斋!

  作者有话要说:  ps:白犬特级幼师考试现场,大题第一题:请问幼崽喊饿的时候,你应该为幼崽做什么?

  杀生丸:幼崽说饿会自己找吃的,说出来一定是撒娇,打一顿就好。

  大题第二题:请问幼崽的食物被抢,你应该为幼崽做什么?

  杀生丸:让他记住教训。

  大题第三题:请问幼崽问你身体好不好的时候,你应该如何回复幼崽?

  杀生丸:你瞎了吗,犬夜叉?连我有没有事也看不出来?

  拿到试卷后的凌月:

  监考的邪见:

  改题的缘一:

  还能咋?

  满分啊!

  第89章 第八十九声汪

  密林深处,光影幽玄。

  松木散发清香,湿泥弥漫腥味。新雨过后的绿叶滴着水,在阳光倾落的刹那,折射出七彩的光辉。

  枯枝踏碎,大妖放慢了脚步,踩出一条结实的直线。

  在他身后,还没太刀高的孩子抱着他的绒尾,学着他走路的样子,用木屐踩过他留下的脚印,紧紧缀在后面。

  似是一场无声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