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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意浓第40节(2 / 2)


  下一本《清酒灼心》,喜欢的点个收藏哦~

  文案:

  闫予歌作为别人眼中的孩子。

  成绩优异,常年霸榜第一;

  举止得体,谈吐气韵非凡;

  身世显赫,闫家独生女,是江城高中有名的大小姐。

  圈里都知道,闫予歌是个优秀到让人望尘莫及的女孩,却也少有人知晓,她骨子里生性叛逆,表里不一。

  18岁那年,闫家来了个家教老师。

  对方长相清俊,气质温润,尤其是那双手,好看得紧。

  三个月的教学时间,闫予歌和家教老师成为了关系还不错的朋友,也知道他有一个谈了一年的女友。

  .

  六年后。

  闫予歌作为闫氏集团总裁,是圈里出了名的手段高明,也是出了名的……放荡成性。

  谈过的对象一双手加一双脚怕也数不过来。

  可突然有一天,不知道从哪儿传来了个风声。

  闫总看上了个落魄老师,那人岁数不轻,又没什么背景,除了一张脸长的好看之外别无用处。

  哦对了,好像还是个被退婚的货。

  圈里都说闫总是想换个口味试试,可没想到这一试竟是再也没了两人分手的消息。

  ·

  别墅里,闫妮看着那个书房里正在备课的男人。

  那个她18岁的x启蒙。

  闫大小姐的座右铭:喜欢的一定要搞到手。

  第41章

  许是被戳到了什么痛处, 站在老爹后头的缪其正率先沉不住气,指着缪云琛的鼻子准备破口大骂:“缪云琛!好你个……”

  然而,到底是比儿子年长几十岁, 缪远昌抬手制止了缪其正接下来的话,即使自己心里也气愤得很, 但也知道现在得势的人是缪云琛, 要真将他给惹怒, 他们想要的怕是也得不到。

  “云琛, 当年你父亲入狱之后,我们也承受了很大的压力,虽说那时候叔父是在做生意, 但身上也背了不少债, 确实没能给你安稳的日子。”缪远昌开口,此时说话的语气温柔了好些, 微微叹一口气时的模样叫人觉得真情实感,脸上流露出的些许愧疚当真有种他是形势所迫的既视感。

  “后来你离开之后, 我和你姨母一直都很担心,还找周围人多加打听,一直没得到你的音信。”

  好一套冠冕堂皇的词,但可惜, 缪云琛并不是傻子,他叔父一家人前一套人后一套虚伪至极的面孔他已经看得够清楚透彻了。

  这么多年没见, 各种挫折、磨难、痛苦都经历了一遍, 又岂会看不清人心?

  自从知道他这‘好叔父’和‘好堂弟’来公司门口找他之后,缪云琛便已经派人去将他叔父一家都查了个底朝天。

  十多年前, 他这叔父确实在做生意上赚了一笔, 逢人都会被叫一声‘缪老板’, 但与之相比,他的哥哥,也就是自己的父亲却依旧只是一名工地工人。

  从记事起,他奶奶一家就是个偏心的货色,因为叔父年纪稍小,很多时候都会让自己父亲让着他。

  父亲因为不怎么聪明,小时候书也没读几年就开始帮衬着家里干活。据说那个时候他这便宜叔父也没聪明到哪儿去,但家里还是强顶着压力一路将他供到了大学。

  读成之后,他这叔父便开始嫌弃家里的境遇,嘴上说着出去闯荡,但实则每个月还是会向家里索取生活费。而那部分生活费,大部分都是他父亲在工地里辛苦打工给家里寄的钱。

  后来,也不知道这叔父在城里勾搭了什么,和一个家境不错的独生女结了婚。那时为了凑聘礼,父亲的存款也硬是被老两口也夺了过去。

  父亲是老实的人,但这些恶行,缪云琛即使还小,却也是一笔一笔地都记在心里。母亲曾经不止一次因为这事儿和父亲吵架过,但很多时候都被父亲以‘家和万事兴’的理由给哄了过去。

  父亲一直都是个勤奋肯吃苦的人,虽然在工地打工又苦又累,但是每个月的收入还行,他们从不去羡慕那个所谓当老板的叔父一家,和和睦睦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但所有的一切,都被母亲突如其来的重病给打破。

  母亲身子骨弱,从小到大总会有些小毛病,可未曾料到,在他十多岁那年,母亲因为突然晕倒被送去医院之后,查出来的竟是乳腺癌。

  在那之后,父亲所有的时间都是在工地与医院之间奔波。

  各种医疗费和化疗费宛若一座巨山压在了父亲的身上,父亲从未抱怨过一句,却也只能硬生生地咬牙扛下来。

  那时的缪云琛不止一次感受到了绝望,也不明白,明明小叔父一家在旁人看来都那么有钱,父亲为何不去向他们开口。

  再后来,父亲的工地一直拖欠工资,母亲的病也越来越重。

  缪云琛至今为止还记得,父亲那猩红的双眼,以及愈发弯曲的身躯;还有母亲每一次看见父亲都哭着叫他放过自己。

  那时的缪云琛无比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再后来,母亲要做手术,父亲因为实在没钱就去找了叔父一家,可最终也只是无功而返,手里除了多出来的一千块钱,便再无收获。但那些也不过只是杯水车薪罢了。

  后来,因为凑不到手术的钱,母亲的病情每况愈下,最终还是在一个雨夜里走了。

  在那之后,缪云琛便没再看见父亲的身影,直至警察将车停到他们家楼下,缪云琛才听说,工地老板死了,是父亲动的手。

  那一案,被判了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