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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厉害的角色。(1 / 2)

第一百零五章:厉害的角色。

羽诗琴跟宋文清赶到医院的时候,夏歧墨正在手术室抢救。

“怎么样了?”羽诗琴扑到夏歧浩面前着急地问。

夏歧浩神色凝重,一边搀扶着快要支撑不住的羽诗琴一边小声地回答,“颅内出血正在做手术。”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羽诗琴带着哭腔说道,“他好好的,怎么会这样?”

“哥在过马路的时候,有一辆车开了过来,那车速度很快。”夏歧浩说这些时目光偷偷地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丁宁。

此时的丁宁浑身是血,手臂上的伤口外翻着,也不知道她身上的血是她的还是夏歧墨的。

宋文清看见女儿这样,连忙也问,“丁宁,你也被车撞了?”

丁宁木纳地摇了摇头,然后扑进母亲的怀里痛哭出声。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歧墨哥是为了救我才被车撞的,都是我不好。”

“什么?”羽诗琴一听顿时来了气,她走到丁宁面前指着她问,“你刚才说什么?”

丁宁抽泣着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羽诗琴。

“歧墨哥是为了保护我才被车撞的。”

宋文清一听顿时倒抽了一口气,如果不是夏歧墨,现在躺在急救室的人可能是丁宁。

她有些感动也有一些感激。

没想到,羽诗琴听完,抄起手上的包就朝丁宁的头砸去。

一边砸她还一边骂,“你这害人精,不仅勾引我们家歧墨还想要害死他,我告诉你,歧墨要是有什么三长三短,我跟你没完。”

此时的丁宁很希望有人能打她骂她,她一动不动任由羽诗琴的包朝她的头砸来。

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好受一些。

如果可以,她更希望现在躺在里面的人是她。

那包来势凶猛不留情面重重地朝丁宁的头砸去,一下,两下……

宋文清也在惊慌之中,所以当羽诗琴拿包砸向丁宁的时候她愣了一下,当她反应过来时,羽诗琴的包角已经把丁宁的头砸出了血。

这个疯女人!

她猛地冲过去护住了丁宁,一把将羽诗琴推出老远。

这时,夏歧浩跟张燃燃也反应过来,他们两个人羽诗琴拉开。

“妈,哥还在抢救呢,您不要在这里闹行不行?”

“是呀,伯母。夏歧墨被撞成这样丁宁也很难过,而且她也受了伤。”

“她也受了伤?再受伤也是在这坐着,”羽诗琴指着丁宁的鼻子不依不饶,“我儿子可是在里面抢救!”

“羽诗琴,你说能不能客气点,是我们家丁宁撞得你们家夏歧墨吗?”宋文清听不下去了,“这只是一场意外,你要吵跟那肇车司机去吵!”

宋文清说到这里突然想到这里怎么没有那肇事司机的影子。

“那司机没跟着来?”她问夏歧浩。

夏歧浩回答道,“那辆车逃逸了,我们已经报了警。”

“撞了人就跑了?”宋文清对这条信息很敏感,现在谁撞了人敢跑,城市里到处都是摄像头,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

她联想到丁宁之前被人诽谤,会不会是有人故意的?

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些时候,丁宁浑身是血,现在头也被羽诗琴用包砸破了,最要紧的是带丁宁去包扎。

宋文清恶狠狠地瞪了羽诗琴一眼,然后让张燃燃帮忙把丁宁搀扶到了门诊室。

丁宁的伤没什么大碍,只需要简单地做了一些包扎处理。

宋文清见丁宁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想劝她先回去。

“不,我要在这里等歧墨哥出来。”丁宁的眼泪又下来了。

张燃燃也知道就算丁宁回去也不会安心,但是现在到抢救室那边肯定又会跟夏歧墨的母亲起冲突。

于是她建议到门诊部的休息室坐一坐。

“我跟夏歧浩打了电话,夏歧墨从手术室出来后会通知我们。”说完她安慰丁宁,“没事的,夏歧墨吉人自有天相,他不会有事的。”

丁宁只是哭。

“怎么会出这种事。”宋文清的眉头皱成了川字,“这好好的怎么会被车撞?”

“是呀,我们也觉得很奇怪,当时还是绿灯,丁宁走的是人行道。我听现场的目击者说那车是突然冲出来的,撞了人就走了。”

“撞了人就走了?”宋文清更觉得奇怪了。

这怎么越来越像是故意为之。

不行,这事必然马上要调查清楚,要不然夏歧墨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丁家岂不是要被钉在道德的十字架上一辈子。

而且丁宁……

宋文清看了看眼睛都哭肿的女儿。

她想这事不弄清楚丁宁这辈子也毁了。

宋文清让张燃燃帮她照看一下丁宁,她则走出休息室到外面给那位在刑侦大队当技术科科长的同学打电话。

“小宁出车祸了?”听的出来对方很担心。

宋文清连忙说道,“她倒什么事,就是胳膊擦伤了,不过老丁朋友家的孩子现在在手术室抢救。”

“怎么会出这种事,是开车不小心吗?”

“不是,是在过人行道的时候被一辆飞驰而过的车给撞的。”

“在什么地方?”

宋文清说出了地点。

对方有些诧异,“这条路不是主干道,加上附近都是酒吧和夜市,车辆进入都会限速,小宁在人行道怎么会被撞,司机是不是喝了酒?”

“司机撞了人直接跑了。”

“你们报警了没有?”

“这个我不清楚,应该会有人打电话。但我现在等不及执法部门过来通知我,老同学你能不能帮帮我,我想知道肇事的司机是谁,越快越好。”

对方想了想,“好吧,交通部门我有熟人,我帮你打听打听,你也别着急,相信我们会把肇事者绳之以法的。”

“我相信。”

很快,电话打了过来。

“肇事司机找到了,这人叫钱益,是A市有名的混混。他被抓到的时候声称自己喝了点酒,并不知道自己撞了人。”

“酒驾?”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给出了答案,“撞人的时候应该没喝酒,今天沿河路查酒驾,他撞人时车是从沿河路开过来的,如果喝了酒在沿河路就会被拦下来。”

也就是说这个人在撒谎。

他为什么撒谎?

酒驾肇事判的更重。

这显然不合常理。

对方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确实不符合常理,所以我让交通部门的人查了一下这个钱益的人际关系,他是一个富家子弟整天游手好闲应该跟你们家小宁没交集。”

“没交集他撞人还撒谎?”

“这种人不学无术,也许是因为撞了人害怕事后喝的酒。”

这个理由宋文清并不相信。

这个叫钱益的人跟丁宁不认识也无冤无仇,说不准是跟夏歧墨有过结。

当然,宋文清不是羽诗琴,她没有证据是不会随便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的。

要想证明自己的猜测,只能找证据。

于是她让张燃燃给夏歧浩打电话,问他认不认识这个人。

很快夏歧浩回答,他也不认识。

“你哥呢?他认识吗?”

“这我不知道。怎么突然问这个,这个人是谁?”

宋文清就不在问了。

依然是漫长的等待。

宋文清坐在走廊外面,突发奇想又给那位老同学去了电话。

“不好意思,这么晚还要麻烦你。”

“没事,今天晚上我正在在队里值班,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对方知道宋文清还在医院,心想着这个时候她一定很难熬。

只要能帮上忙的他一定帮。

“我想查一下这个叫钱益的男人他的通话记录。”

“你要这个干什么?”